什麼判斷。你不是國王,斐茲,甚至不是一位真國王的兒子。我們是刺客。”
“那我們為什麼在真國王遭下毒時站在一旁不管?”我接著直截了當地問道。“我看到了,你也看到了。他接受誘惑服用令自己喪失心智的藥草,而當他無法思考時,就接受更多誘惑服用讓他變得更傻的藥草。我們知道這個來源近在眼前,我也懷疑它的真正出處,而我們卻眼睜睜看著他日漸萎靡消沉。為什麼?這又是什麼信念?”
他的話像刀一般刺著我。“我不知道你的信念在哪裡,我原以為在我身上。我懂得比你還多,而且我效忠國王。”
這回輪到我瞠目結舌了。過了一會兒我緩緩穿過房間,來到切德存放酒和酒杯的櫥櫃前,我小心地斟滿兩杯酒放在托盤中,然後將托盤端到壁爐旁的桌子上放好,接著就坐在壁爐的石臺上。過了一會兒,切德走過來坐在他那張軟墊椅上,從托盤中舉起酒杯啜飲著。
“過去的一年對我們來說都不好過。”
“你很少找我,而當你找我來的時候,又滿懷秘密。”我試著不讓語氣透露出指控的意味,但還是沒什麼用。
切德發出短短的笑聲。“而你是個自動自發提問題的傢伙,可真讓你困擾了是嗎?”他又笑了,無視我發怒的神情。當他說完的時候,他又喝了口酒然後看著我,深沉的雙眼中仍舞動著興味。
“別怒視著我,小子。”他告訴我。“你對我所要求的一向是我對你所期待的兩倍,甚至更多。在我心中,一位師傅總有權期待學生對他抱持信念和信任。”
“你有啊!”我過了片刻說道,“而且你也說對了,我確實有自己的秘密,我也期待你信任這些是正直高尚的秘密,但我可以把我的秘密告訴你,而你卻沒有。每當我走進國王的房裡,就看到瓦樂斯的燻煙和藥草對他發揮效應。我想殺了瓦樂斯,好讓國王恢復神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