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沒的救了。
一頭聊得熱火朝天,另一頭卻一片死寂。
碗的這邊,安勒克斯和米亞梅一直不說話,士兵奧馬則隨著李維先後陷入沉默。
李維當然是正在埋頭苦學中。
安勒克斯、米亞梅和奧馬的立場無疑比較尷尬,登岸之後,何去何從,對他們幾個來說,是必須立刻作決定的問題。而且安勒克斯與米亞梅心中,更是多了一層對在這場劫難中死去的人們的歉意。不像那些人,只要離了艾索米亞,旅程就跟郊遊差不多了。
不知有意無意,普雷特把話題轉到了安勒克斯身上。
“喂,船長!”普雷特指了指安勒克斯手中的半截斷劍,——他把斷劍拄在大碗的邊兒上,“安勒克斯船長。那個是‘冰焰’吧?”
“是。”安勒克斯知道,這事是蠻不過行家的,索性利落的承認。
“劍鞘呢?‘冰焰’是件不成熟的作品,很麻煩的。像這樣拿著,很容易誤傷劍主。”
“在船上的時候折斷了。”
“這樣啊。”普雷特笑笑,那笑容在騎士眼中分明有點不懷好意。“我替你重做個劍鞘好嗎?”
他把大手伸向了騎士。騎士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冰焰”交到普雷特手裡。
普雷特拿到“冰焰”,卻不立刻動手。他撫摸著刻在劍身上的奧德徽記的紋路,唏噓的嘆息。那徽記已經只剩下半個。
比爾和格斯拉也湊了過來。
“果然。是老師年輕時的作品,‘冰焰’。”格斯拉道。
“嗯。”比爾點點頭,“老師似乎很喜歡它呢。雖然很早就送給了龍翼王國的大劍師凱隆,他卻經常提起它來。”
“你們是肯特大師的弟子?”安勒克斯驚訝的問道。
普雷特默默的點了點頭。
“肯特是誰?”拉拉問。
“龍翼王國的前任首席鑄劍師。”康恩回答,用輕蔑的眼光掃了安勒克斯一眼。後者並沒有發現。
“鐵匠是沒有國籍的。”普雷特道。
艾拉掃視一眼,敏銳的捕捉到康恩眼中的得意。而安勒克斯則似乎有點落寞。
他早就料到普雷特會這樣說。她想。
康恩這個人,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