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的只剩下半口氣的孟虎的身上,一張肉乎乎的大嘴在孟虎的臉上留下大片的口水,口中叫道:“愛妾,夫君疼你……”
葉道心不由的呆了一下,看了看扒開孟虎的衣服在孟虎的胸膛之上狂啃的胡長髮,葉道心打了個寒顫,連忙將目光轉開,而此時葉緣兒和秦妤兒早就轉過身去。
葉緣兒聽到胡長髮發出的刺耳的怪叫聲,衝著葉道心道:“葉大哥,這人似乎是瘋了”
葉道心盯著披頭散髮的胡長髮一陣細看,發覺胡長髮眼神渙散,沒有絲毫的焦點,果然是瘋了。
葉道心長嘆一口氣道:“唉,沒想到這胡大善人竟然如此窩囊,竟然嚇得瘋了,不過這樣也好,省的我去考慮怎麼處理他了。”
衝著身邊的韓琦道:“韓琦,你去將陳方喚來”
韓琦應聲大步跑了出去。
一個下午,陳方與韓琦將這莊園搜了一個遍,終於找到了那地契,於是讓陳方寫了一個轉讓地契的文書,讓瘋瘋癲癲的胡長髮按上手印。
至此一座巨大的莊園就落在了葉道心的名下,莊園中的下人早在胡長髮發瘋之後就一鬨而散了。
看著韓琦拎著傻乎乎的胡長髮向外面走去,葉緣兒已經揭下面紗的俏臉之上露出一絲憐憫的神色道:“葉大哥,我們是不是做的過份了些,畢竟將人逼瘋,奪人家產……”
葉道心噗哧一聲將茶水噴了出去,看了葉緣兒一眼道:“緣兒,你太善良了,你又不是沒看到,那密室之中關押了多少被他擄來的無辜女子,如果不是我們將她們放出來的話,只怕她們都將成為那白骨中的一員,這樣的惡人不殺已經是他天大的造化了。”
聽葉道心這麼一說,葉緣兒似乎想到下午的時候在莊園之中的密室之內發現的那些不知什麼時候被擄來的可憐女子,眼中憐憫的神色消失不見,隱隱的一股煞氣浮現,只聽葉緣兒道:“葉大哥,緣兒明白了”
將秦妤兒幾人留在那被他更名為葉府的莊園之中,葉道心一個人回到風華樓的秋園,留守在秋園的陸遷見葉道心回來,卻沒有見到葉緣兒幾人不由的露出疑惑的神色。
葉道心閒著無事於是就將自己得了一處院子的事情給陸遷說了一遍。
聽著葉道心的敘述,陸遷的嘴巴越張越大,一臉的不可思議,等到葉道心講完,陸遷好大一會功夫沒有回過神來。
長出一口氣,陸遷臉上帶著擔憂的神色道:“公子,有件事情你必須要知道”
葉道心將茶杯放下示意吞吞吐吐的陸遷說下去。
陸遷道:“公子,我以前也經常的在岳陽城接活,所以對這岳陽城也算是十分的瞭解,就像那胡長髮那樣本身沒有什麼本事卻能夠在這岳陽城中胡作非為的人尚有不少,公子可知這其中的緣由。”
葉道心露出意動的神色道:“我也一直在奇怪,如果說有一身本事的話就算是在在裡橫行霸道也就罷了,可是胡長髮分明就是一個普通人而已,為什麼岳陽城中的人會允許他這樣的人胡作非為?”
陸遷一語道破道:“其實就是我不說,恐怕公子也想到了,那胡長髮身後有人給他撐腰!”
葉道心神情一動立刻想到那個胡府的管家,似乎和自己提過一個叫胡慶的人,聽那人的意思似乎胡慶就是他們的靠山,葉道心開口道:“陸遷,胡慶這個人你應該知道吧”
陸遷眉頭一動道:“原來公子也知道胡慶啊,胡慶是那胡長髮的父親,據說那胡慶一身修為已經到了元嬰大成的境界,因為修道之人很難有後代,所以對於唯一的愛子,胡慶是極為的寵溺,結果就早就了像胡長髮這樣一批本身沒有什麼本事卻能夠依靠父輩的餘威和寵溺在這岳陽城橫行的人。”
葉道心嘴角露出一絲的邪笑輕聲道:“元嬰大成,不錯的修為,比起我來還要高那麼一點點,只怕這次可捅了簍子了。”
話雖然那麼說,可是葉道心卻絲毫沒有露出害怕的神色,甚至陸遷都聽出葉道心話語之中所透露出來的那隱藏著的興奮,陸遷隱隱的有些擔心,不過想到秦妤兒這位少夫人一身修為比之葉道心還要強上許多就放下心來。
葉道心突然道:“陸遷,你說那胡長髮會不會是裝瘋賣傻啊”
陸遷聽了呆了一下,畢竟胡長髮瘋了的訊息還是葉道心告訴自己的,自己哪裡知道到底是真瘋了還是假瘋了,不過陸遷稍作思考還是道:“公子,我認為那胡長髮雖然不成材,不過如果是隻是因為公子殺了一個人就將他給嚇瘋了的話就有些誇張了所以……”
葉道心看到陸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