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人擁抱著,根本就沒有任何距離可言,張重己幾乎能感覺到他的唇瓣能觸碰到自己的耳朵。
耳垂一向是吳景這幅身體的敏/感點,如今張重己在這具身體裡那麼耳垂的部位自然也成為了他的敏感點,這麼近距離的溫熱呼吸讓他呼吸一窒,全身都感覺酥麻起來。
“袁先生,請你尊重我……啊——”
張重己的話還沒落地,袁柯就低笑一聲含住他的耳垂,隨後竟然輕輕咬起來,敏感的部位被這麼戲弄,張重己感覺腿都要軟了。
“這種感覺怎麼樣?名副其實的咬耳朵?”
很難想象,之前表現那般純情的袁柯竟然會做出這般露/骨的動作,果然酒能壯人膽麼?
張重己漲紅著臉頰,兩側的紅暈並非害羞而是滿滿的惱怒,他不禁咒罵出聲:“瘋子!”
“瘋子?”袁柯低低地笑了起來,帶著男性的磁性和酒後的沙啞感,“我可以承認我是瘋子……只是我絕對不承認我喜歡你,吳景,我絕對不是喜歡你!”
“啊——”
側邊的頸脖出傳來一陣疼痛,該死的袁柯竟然就這麼紅著眼睛朝那一塊白皙的面板出咬了下去。
真是一個瘋子!
張重己剛才的酥麻感被這麼一時的疼痛完全驚醒,有些慌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