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少年得脖子懇求道。
“嗯,一起洗吧。”綠間說完便往浴室走去。
“······”感覺踩了地雷的暮色頓感悲催,掙扎著就想下來。
“別動,暮色。還是說你想在客廳?沙發上?”頭頂傳來男人惡劣的聲音,暮色的掙扎突然變得無力起來。
或許,她應該換個方式?
作者有話要說: 《在JJ》
在這裡,
我寫個吻,
都能被禁。
所以,
寫肉,
絕壁會被鎖。
因此,
記得收藏,
才能及時舔屏。
以後,
請叫我,
寫肉小能手。
☆、慣性
窒息的感覺是什麼樣的。大概就是快要死了而且還能看見天堂的那種,讓人迷戀又無措,只能迷茫地跟著沉淪,連掙扎的念頭都沒有,無力的彷彿不是自己。
浴室裡的水汽氤氳成旖旎的迷濛,溫水順著臉頰連同汗水無力地滑落進身子每一個角落。耳鬢廝磨,脖頸相交,撥出的氣體都是渾濁的狀態。凌亂的髮絲交纏在後背,被壓進冰涼溼滑的貼著瓷磚的牆壁上,不留縫隙。
唇與唇的溫度,交錯的呼吸,綺麗美妙。
口中的嗚咽聲被粗暴地銜走,身上的溫度高得嚇人,肌膚呈一種甜美的粉嫩,不一會兒就被一雙大手大力地蓋住、揉捏。腳趾不自然地蜷曲起來,整個身子都在顫抖,懦弱地,顯得無助至極。
稍微推開壓在身上的重量,暮色睜著猶如被雨水淋溼的眼眸,側著臉深深吸了口氣。
“夠了······唔——”
剛想開口,下巴被人抬起,紅腫的唇就被人用力叼去,未說完全的話被堵在口腔中,慣性地發出一聲悶哼。
過了許久,綠間饜足地嘆了口氣,直起身子拉開了距離,將被他抵在牆上的尤物放下來,低頭安撫性地輕吻那好看的眉眼。
“暮色······”
慵懶地抬了抬沾了水汽的睫毛,暮色歪著頭靠在少年劇烈跳動著的胸膛處。
一個澡洗的又臭又長,面板都洗得皺了起來,更像是打了一場架般,疲憊地讓人睜不開眼睛。
包裹著浴巾坐在沙發上,暮色困頓地打了個呵欠,有些無聊地眨了眨沉重的眼皮,目光轉向在廚房裡忙碌的綠間少年。
綠間真太郎長得很好看,稜角分明,眉清目秀,文質彬彬,沉穩成熟,而高大的身軀總給人一種安全感,在女生群裡有著很高的人氣——暮色也有幸目睹那誇張的場面,在初中的時候。
也許是因為現在已經名草有主了,綠間再也沒有收到過那藏著女生小秘密的粉色信封,但暮色卻一直源源不斷地有收到過字跡潦草的屬於男生或歡喜或哀愁的告白,這一直讓綠間有些惱怒——雖然少年表面上看起來還是挺正常的。
這也不能完全怪暮色。要知道暮色少女絕對沒有拈花惹草,絕對是忠誠於一黨,其他邪門歪道她可是連碰都沒有碰過。是那群狂蜂浪蝶太恐怖了,走到哪都能遇見,怎麼避都避不了。當然,還有另一種貼切說法。
【千葉你太誘人了。】
某一次後桌那位習慣性面癱的少女一本正經地對暮色說。
【□□屬性。】
大和看著沒有反應過來的美麗少女,視線在少女愈發嬌豔的小臉上悠悠飄過,末了還意味深長地環視了一下那凹凸有致的身材。
絕對是尤物,而且是那種讓人容易上癮的那種。
這也是綠間時不時喜歡在暮色身上留下自己主權痕跡的原因。
手扶上精緻的鎖骨處,暮色有些心不在焉地摩挲那明顯帶有凹凸感的牙印。
真太郎是屬狗嗎?
“吃飯了,暮色。”綠間將碗筷拜訪好,見暮色沒有反應,便走過去檢視情況,“暮色?”
把自己亂七八糟的思緒里拉出來,暮色茫然地抬起頭看向她頭頂上的少年:“嗯?”
“在想什麼,叫你都沒反應。”
蹲在沙發面前,綠間隨意挑起披散在浴巾上的髮絲,沒有溼意,已經幹得差不多了。他滿意地放下手,傾身抱起那嬌弱易碎的身子,大步走向飯桌。
暮色從綠間的胸膛處望去,看了眼飯桌上色香味俱全的菜式:“嗯,還做了味噌湯和水果沙拉啊。”
“水果沙拉飯後吃,先吃主餐吧。”將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