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正自紛紛議論間,童炎笑一聲長笑,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現在搗亂的人都走了,再沒有人可以阻止我們了!”
高平靖終於從駭然中恢復了過來,想到自己剛才表現的委瑣樣,乾咳了幾聲,以掩飾心中的尷尬,道:“我是親眼見到張煙南在湖島山莊是罪行,我們就抓他回湖島山莊!”
眾人眼中忽然象是完全看不到高平靖這個人一般,對於童炎笑大家只是討厭。而高平靖則已經沒有了感情,他所給人只是無盡的沒臉皮,讓人鄙視!
童炎笑大笑道:“我們…!”話還未說完,忽然笑聲停止,大叫道:“張煙南呢?他到那裡去了?”一句話將在場的所以人搞得面面相覷——張煙南剛才還好好的在樹幹上,現在卻是連個影子也沒了,難道是自己走了?大家想起自己眾人剛才還在為張煙南爭執,可張煙南人呢?
張煙南貼牆滑坐野藤蔓生的泥地上,一時間忘掉身負的痛楚,忘掉像移了位般的五臟六腑,忘掉翻騰不休的氣血,也忘了喘息,呆看著前方,也不知道面的路還有幾許。
在狂奔了近兩個多時辰厚,饒在在山間跑慣了的張煙南也受不了,先前聚集的力氣都已經消耗得七七八八。
枝折葉落,何思泉像頭俯衝而下攫食獵物的惡鷹般,就在左下方衝過了頭,差一點點便趕上他,且若自己不是方向不變,此時便要被他追及。
張煙南暗抹一把冷汗,他實在想不到何思泉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自他趁著眾人議論不休的時候逃了出來,入了樹林就被何別離纏上了。要不是憑藉著自己這麼多年來在山間的生活,早被何思泉追上撕成數塊了。
體內的真氣仍源源不絕的送來,催動他體內真氣的流轉,引得他的真氣回流在全身,每運轉一匝,自己的傷勢便好轉些許,神妙至極。但讓人沮傷之極的是他並不知道怎麼運用這些藏在自己體內的真氣,現在真氣是充沛之極,力氣卻是一點也無,不然也不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