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兵器的招式和莫須聞的劍法比之卻是頗有不如,修為更是不及他。本來在這樣的情況下,憑藉著自己多年的訓練出來的殺著莫須聞是必敗無疑。如今他身受重傷,真氣竟毫無衰竭之態,反變成自己是勢成騎虎。
原來莫須聞每一劍碰上他的兵器,都用上了扯曳抽拉的內勁,笑刃下手愈重,便等如和莫須聞將自己由空中往下扯向地上,迫得他一下都要暗留後勁,此消彼長下變成與莫須聞在內勁的拚鬥上,平分秋色,換句話說,莫須聞的每一劍也將他吸著不放,使他欲罷不能。
一時間一個腳踏實地,另一人卻凌空旋舞,進入膠著的苦戰狀態。誰要退走,在氣機感應下,必被對方乘勢追擊殺死,沒有分毫轉寰的餘地。
數十招彈指即過,兩人額上都滲出豆大般的汗珠,戰況愈趨慘烈,氣勁漫天。
莫須聞勝在修為,笑刃則勝在身上傷勢不深,氣力充沛。誰先力竭,誰便要當場敗亡。
笑刃趁一下兵器交擊,奮力躍起,在空中叫道:“好個‘梟至人’!看你還能撐多久!”手中兵器由硬變軟,往莫須聞長劍上纏去。
莫須聞劍鋒亂顫,不但避過笑刃的殺著,還削往對方持兵器的手,一把劍有若天馬行空,無跡可尋。啞著聲乾笑道:“不太久,只比你久上一點。”
倉忙下笑刃一叫踢向劍身,借勢彈起,暗歎對方明明已經是強弩之末,自己當可足夠殺死他,仍會陷身在這種僵局裡,哼道:“是麼?那就看著辦好了!”
莫須聞確已是強弩之末,不過他修為非同小可,表面絲毫不露痕跡,聞言大喝道:“你怕了麼?只要跪地求饒說不定我會好心放你一馬!”
笑刃怒道:“‘漠山聖離島’決沒有怕死之人!”說到最後一字,手中兵器收到背後,閃身撲向莫須聞,手中兵器再現,閃電般的刺向他。
莫須聞亦閃電後退,劍芒大盛,跟著身子向前急衝,竟是和身撞到笑刃是陣勢之中,中間光芒一閃,張煙南遠遠望去,當見其中血光迸現,卻不知是誰的。
倆人一和即分,笑刃退卻開裡,向後走了數步,忽然雙眼一瞪,指著莫須聞艱難的道:“你…你…”終於沒說出來,倒地就此死去。
莫須聞一個跟嗆,坐倒地上,張嘴噴出一口鮮血,臉上血色盡退,閉目運功,也不知過了多久。
“璞!”
腳步聲起,一條長長的身影拉在他身前的地上,莫須聞有若驚弓之鳥,大是驚訝:難道‘漠山聖離島’的其他人這麼快就到了?抬頭往前方望去,月光之下,一人正冷冷的瞧著自己。
愕然抬頭看去,卻是不識,大驚之下便要起身來,誰知傷勢著實嚴重,尚未站起身來又跌倒在地,沙啞著聲音問道:“你是誰?”
來人正是張煙南,見到莫須聞跌到在地,不知為什麼心中反有一種痛快的感覺,瞥過頭來不去瞧他,卻信步走到三刃跟前。片刻之前過是三個生龍活虎的漢子,轉眼之間已然便成了沒有生命的屍體。低聲沉吟道:“多斃自傷,風刃長漫!”衣袖揮去,揚起一真迷茫的雪砂,剎時將三的屍體掩埋在雪堆之下。回頭看向莫須聞時,面色已變得慘白無力。
見到張煙南掩埋了三人,沉聲叫道:“給我一個痛快就好了!”言罷閉目就死。
張煙南忽然心中又有些欣賞他,微笑道:“那是為什麼呢?你以為我是誰呢?”
“這…?”莫須聞一個問題也回答不上來,心中升起希望,喃喃道:“你不是和他們一夥的麼?”
張煙南嘴角泛起一絲高深莫測的冷漠:“是誰告訴你我和他們是一夥的?”
“那你是…?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莫須聞面對上這樣一個年輕人,唯一可以肯定是他一定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任何普通的人見到這裡的情況必不會象他這樣的輕鬆,而更另他心寒的是他在張煙南身上察覺不到一絲真氣的存在。張煙南對那三人的態度也值得讓人懷疑,那決不是一般人可以的。
張煙南冷漠的眼神就象萬年不融的寒冰,看上一眼也會讓人感覺寒冷:“我叫張煙南,只是路過,看見了你們!”
天空間不知何時又下起了風雪,一點一點的落在倆人身上。不過落到莫須聞身上的在他幾尺之外就已經被他身上的熱氣融化了,而張煙南身上卻是已經積下了不薄的一層,從莫須聞那裡看去已經是肩頭皆白。
莫須聞將張煙南三個字反覆唸了幾遍,卻是想不出他到底是什麼人,忍不住問道:“你待怎的?張煙南?那是誰啊?”
張煙南反倒是有些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