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了!”
許天縱絲毫不為花玉郎的言語所動,淡淡的道:“花玉郎,你不必再此拖延時間了,即使許某再你休息一個時辰,你也不是老夫的對手,這裡也沒有什麼東西讓你再利用了!你就死了逃跑的心吧!”
花玉郎咦道:“是誰今日被吾所敗,面上無光,這時卻跑到這裡來說大話了!”
許天縱神色自若,正色道:“今日是許某議事不察才著了你的道,當今日幾次逃跑的卻是你而不是老夫,現在許某就要一雪前恥,讓這淫賊死無葬身之地,好瞧瞧老夫的真正實力!”
他一會許某,一會老夫的,搞的花玉郎頭都大了,心知他此時心情激動之極,正是勝他的最好時機,可就是自己偏偏什麼力氣也沒有。當下笑道:“也罷,你說你如此厲害,花某倒也想瞧瞧,只是你說讓花某休息一個時辰,花某不想削了你中洲神拳的面子,就滿足你吧!一個時辰之後,花某必定領教中洲神拳的高招,現在我要休息了,你也好好歇歇,不然呆會輸了不好看!”他故意將中洲神拳四字說的甚重。就是然他要顧及他自己的面子,不會就此找上自己。
許天縱被花玉郎拿了痛腳,不好毀了自己的面子,當下起呼呼的坐了下來,更不說話。只是狠狠的盯著花玉郎,心道:“就是讓你休息一個時辰又有何妨?還是逃不了老夫的手段。”
花玉郎見他真的坐了下來,當是大喜,自己有了一個時辰休息的時間,能恢復一點力氣是一點了!這次可真的是大不妙的!也不再說話,就在火堆旁大起坐來!
那少年在接了花玉郎扔過來的銀子,就一直看著他二人的一舉一動。而從他二的言語中也看出他二人之前似乎有過過節。但具體到是什麼就不得而知了!這時見他二人一個打坐,一個在狠狠的盯著另一個。知道沒有什麼好瞧的,便輕輕的站起身來,向外走去。
許天縱看著那少年走了出去,也不在意,卻是盯著花玉郎的眼睛一刻也不敢閉了。倒不像花玉郎般的打坐用功了!知道這樣對自己甚是不利,但怕花玉郎走了,也沒有別的辦法可想了!
就在許天縱胡思亂想之際,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少年卻又慢慢的走了回來,手上卻提了一隻已剝洗好的兔子,在這樣的黑夜裡,也不知道他是這樣逮到的。他也不看花玉郎二人,徑自走到火堆之旁,將兔子架到了火上,又添了幾根柴火,再不他動,專心的瞧著架子上的兔子,就似許天縱瞧花玉郎的目光一般,竟是目不轉睛的看著,任誰也看的出來他剛才並沒有吃過。這就給瞧在眼裡的許天縱納悶不已,這小孩倒底的怎麼樣的人啊!
正在著那少年的做事之時,忽聽花玉郎一聲長笑道:“真是要多謝中洲神拳為在下守了怎麼長的時間,花某已經休息好了!咱們這就開始吧?也不能老是賴在人家小哥的地盤上啊!”
許天縱尚未回答,誰知那少年道:“倆位不必客氣,在下也是借住之人,並不是這裡的主人。二位可不要弄錯了!”他聲音略為沙啞,卻是有再少年人獨有清脆,倆種聲音混在一起倒形成了一種獨特的韻味。說不出的委婉動人,如同鐵琴之中夾雜了洞簫一般。
花玉郎二人都是一怔,想不到自己三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倒是相處了大半晚上。花玉郎就在想著那少年話中是否含有什麼其他的意思,就聽許天縱冷冷的叫道:“既然你急著求死,老夫就成全了你吧!”
他之前和花玉郎相鬥之時用的是空手,這時不知道從那裡拿出一對鐵擯頭,套在了雙手之上,跟著蓐身而上,一套‘定煉三十六式’使的虎虎生威。較之先前倒是不知道厲害了多少!
花玉郎見狀暗自叫苦,自己的鋼刀早在相鬥止念之時已然丟失了,此消比漲之下,自己卻就不是他的對手了,就是剛才的一番休息,也只恢復了五層功力,何況背後還在隱隱作痛。但在這關頭已不容他多想,剎那間,許天縱的‘定煉拳’是一拳連著一拳,一拳未盡,一拳又生。花玉郎勉強避了數拳,身子卻是漸漸的慢了下來。似已到了力盡的端頭。
許天縱雖看出花玉郎受了傷,卻也沒有想到竟會是如此之重,才剛一開始就已支援不住了。又過了數著,花玉郎眼見已有些力不從心,招招到慢了數分。許天縱又試 了幾招,見花玉郎不似作假。當下便將‘定煉拳’的招數連成了一片,‘隔山打牛’‘雙龍探海’‘白鶴展翅’……三十六式中倒有二十幾拳打在了花玉郎的身上。而花玉郎一時被拳勁所吸,直到三十六拳打完了,身子才飛了出去,登時流血不止。倒地半天起不了身。
許天縱見自己數著已然得手,將一個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