膿包嘛!
“你說什麼?”那個獐頭鼠目的青年,眼睛一眯,跨步向前,一手抓出,氣勢洶洶抓向了葉東的腦袋,“居然敢對鵬師兄無禮,今天不教訓你,你就不知道如何待人接物!”
眾人只覺眼前一黑,接著葉東便提著那個獐頭鼠目的青年,隨手打算了兩條腿,一聲不響的扔出了院子。這個青年,自始至終,都沒有醒過來。
好快的速度!好狠的心腸!那個弟子連吭聲都沒來得及,便被瞬間撂倒,這樣的手段,太令人驚恐了!
眾人一陣心寒,看著若無其事的葉東,知道自己看走了眼,葉東顯露的這一手,在場的人,無人可以破解!
葉東居高臨下看著孫建鵬,面無表情:“每人自斷一條胳膊,然後從這裡滾出去,我就當作什麼沒發生過!”
孫建鵬勃然大怒,猛地站了起來,陰測測道:“葉東,不要以為憑藉自己一點實力,便可以無法無天,在門派裡,修為比你高的大有人在,我們背後也有靠山,你今天對我們出手,便是自尋死路。現在趕緊向我們道歉,否則從今天起,你便要做好準備,承受我們的怒火了!”
孫建鵬說話威脅葉東。
“你在威脅我?”葉東舔了舔嘴唇,看著孫建鵬,突然感覺一陣好笑,他已經看出來,孫建鵬有些色厲內荏,淡淡說,“我葉東動手,從來不畏權勢,惹了我,便要付出代價!哼,我連監管院的武涗,我都敢斥罵,你們這幾條雜魚,也敢在這裡放肆?”
葉東身上散發出森然的殺氣,那些弟子立刻感覺到如墜冰窖,渾身氣血似乎凍結,連真氣運轉都受了影響。
“不是威脅你,葉東,我們這麼多人,不是想以多欺少,大家都是方雲頂的人,低頭不見抬頭見,今天你向我們道個歉,然後去乙號靈田道個歉,大家便可以化干戈為玉帛,一笑泯恩仇,否則關係鬧僵,以後見面也多有不好!”孫建鵬突然平靜下來,看說話的預期,像是在為葉東著想一樣。
有一種人,你跟他談實力,他會跟你談人情,而當你跟他談人情的時候,他就會跟你談實力。孫建鵬便是這號人!開始想著威懾葉東,但是看到葉東的實力後,覺得自己應該先談談人情。
“我跟乙號靈田之間,已經兩清了。倒是你們,膽敢跑到我的地頭上來威脅我的人?我們之間,這筆帳要好好算一算,念在你們尚沒有動手的份上,所以便不為難你們,每人自斷一臂,然後從這裡滾出去。”葉東淡淡道,彈動了下手指頭,“給你們最後一個機會,如果我動手,結局只會更糟。”
“葉東,我們背後也有人撐腰!即便是武涗,與我們的靠山說話,也要和和氣氣,你得罪我們,只是在自掘墳墓。哼,既然你這樣冥頑不靈,那就不要怪我們不講情分了!以後你休想踏出方雲頂半步,到時候你就跪著過來求饒吧!”
孫建鵬怒吼。
“你居然膽敢威脅我?”葉東面色變冷了,剛才那一次,他可以不當作什麼,但是現在孫建鵬說話就讓葉東生氣了。葉東最恨的便是一些人仗勢欺人。
孫建鵬後面的那些人,抽出了兵器,圍了上來,就要動手。
“很好,非常好。你們居然膽敢威脅我,還要對我動手。”葉東森然,手一翻,亮出剛得到的那一塊執法弟子的身份玉牌,“你們敢威脅執法弟子,便是藐視監管院,今天我便要執法了!給你們這群人渣敗類一次教訓!”
“什麼?監管院執法弟子的身份玉牌?”孫建鵬等人看到葉東手裡的那塊身份玉牌,當場傻眼了。在門派裡向,如果沒有正當理由,執法弟子自身沒有做錯的情況下,向執法弟子動手,下場會非常悲慘,嚴重的可能直接被髮配到礦山去挖礦。
“力武境弟子居然成為執法弟子?”
身後的一個人怪叫起來。
孫建鵬猛地回過神來,他也突然醒悟過來,頓時獰笑起來:
“不可能!執法弟子只有神魄境弟子才能擔當,你不過是力武境弟子,居然敢冒充監管院的執法弟子,真是活膩味了。大夥兒上,將這個招搖撞騙的傢伙拿下,送交監管院處置!”
一夥兒立刻回過神來,立刻撲了上去。
“找死!”葉東見他們居然不信,也不羅嗦,隨手收了身份玉牌,大手一揮,一隻巨大的玄鐵巨手,從天而降,轟然拍下。
砰砰砰!
一群人毫無招架之力,慘叫聲中,筋骨斷裂,猛地被拍飛了出去,跌落在院子外面,壓斷許多樹木,狂吐鮮血。
他們這才知道,自己這次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