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路都堆滿了數尺厚的積雪,'奇‘書‘網‘整。理提。供'由於客人比較少,早在大雪封山之前,我就讓給我幫忙的炎舞和君寧去了東南方海蘭色的愛琴郡,採購明年開春以後會用的各種燒酒和物品,估計他們回來也是一個月以後的事情,所以,我和阿力克坐在溫暖的壁爐前等待冬天的離去,睏乏的雙眼在火熱的爐火前失神的凝望著,這時,清晰的聽見了敲門的聲音。
阿力克吠叫著從樓上衝了下去,相信它是非常興奮,誰會這時候來拜訪我呢。
當我將木門開啟,看見站在雪地中的埃嘉莎 ·伊,她凍的小臉通紅,雙手蜷縮在胸前,曾經飄逸的赫色頭髮沾滿雪花,一雙深綠色的鹿皮小靴子上結了厚厚的冰。她牙齒在不停的打顫,說不出一句話。
我的心瞬間疼極了,鬼使神差的把她幾乎抱著進了屋子。
在壁爐前,我給這個赫色頭髮的埃嘉莎 ·伊細心的揉著凍僵的雙腳,她披著厚厚的鹿皮毯子,一言不發的拿著我的燒酒不停的在往嘴裡倒。
她赫色的頭髮半遮住秀麗的面龐,當臉上再次出現紅潤的顏色,披在身上的毯子滑落下來,露出了裡面黑色的罩衣,因為外衣全部都溼了,這幾乎是她僅有的裝束,她一句話不說,火光、水珠一樣晶瑩的眼睛和雪白的肌膚,如同一柄大錘一樣直接命中我的心房,我血脈崩張,呼吸困難,如果她那一刻沒有說話,我一定會窒息在她的美麗中。
她說了,說出了天闌般的樂章:可憐的埃嘉莎想要借你的懷抱。
這一刻起,我的心中湧動的情慾如黑夜中的蝙蝠,張開了遮天蔽日的翅膀。
隨後的幾個星期,我在天堂和地獄之間彷徨,我在清醒和睡夢之間極力的徒勞分辨著,我在珍珠一樣光滑柔順的夢裡遊蕩,我在貝殼和貝殼之間暢想,我在幸福和恐懼中癲狂。
我的手無法離開瞬間的溫暖,我的眼睛迷戀在微笑、羞澀和陽光之中,我的呼吸無法離開剛剛熟悉的芬芳,而這一切,都是來自甜美的可以融化我的赫色頭髮的埃嘉莎。
當雲霧山林的積雪已經開始融化,赫色頭髮的埃嘉莎告訴我她要回家了,她說她住在南方的福陵蘭城堡,然後她小心的問我會去看她嗎?
這個精靈一樣的赫色頭髮的埃嘉莎幾乎在一瞬間充滿了我空虛的生命,然後又問我,我會去看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