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狼酒吧還不敢做的太過火,內部賣淫嫖娼等齷齪事只能在暗中進行。如今倒是好了,國王不理朝政,連都城都不管了,全權交於幾位大臣和伯爵受理,那些官員並不打理這些事情,只是任其發展,他們的願望當然是整島都亂了套,自己才有了得天獨厚的反叛時機呢。
酒吧裡的幾個壯漢坐在一起,左摟右抱的,那些身材曼妙,臉上卻畫的跟狐狸精似的女人們不時發出一兩聲嬌喘,惹的那些男人要死要活,嘴裡直喊著要去旅館開房間呢。
印蝕不以為然,眉角緊鎖。雖然為了自身的安危著想,要找個女人來吸取魂魄,可是遇見了這些賣弄風騷的婊子,自己也是甚不情願去做那種事的,乾脆咬咬牙,再堅持一會吧。說不定馬上就會物色到滿意的人選呢。
這時,酒吧老闆看到這樣一個怪異的男人一個人坐在吧檯最邊上,便迎了上去,想打探打探他的底細。“嘿,小夥子,想來點什麼?”老闆裝作憨厚地打了個招呼。
“雪球,謝。”印蝕短暫地回答,風帽下的目光依舊在酒吧裡打轉。
老闆似乎很是吃驚,看了看身邊的服務員,又看了看印蝕,問道:“小夥子,雪球是女人喝的酒,你若執意要的話,那你還是我們貪狼酒吧開店以來第一個男人喝雪球的,哈哈。”
印蝕微微地點頭,示意老闆趕緊去弄。
老闆憨傻地笑笑,心裡已經對這個男人產生了好奇,一絲陰險的笑容代替了傻笑。於是他向站在吧檯中央的調酒師招了招手,並喊了一聲“雪球一杯”。
印蝕將目光落在那個吧檯中央的調酒師身上,那個紫色及肩長髮的男子秀美清麗,五官俊美,面容冷傲。與這樣汙濁的酒吧顯得格格不入。
那個調酒師朝印蝕這裡望了望,表情頓時有些許錯愕,似乎覺察到了什麼,但又沒有表露出來,開始把玩起手裡的調酒壺了。
不用說,這個調酒師絕對是一流,手法熟練,動作帥氣,像變魔術一般弄出了一杯可口誘人的“雪球”。然後輕巧地將玻璃杯推向了印蝕這邊。
印蝕接住酒杯,緩緩將玻璃杯口放在唇邊,然後一飲而盡。
身體恍然顫了一下,似乎有一股熱流從心俯向腦部衝,一瞬間,印蝕以為那個調酒師在酒裡下了毒,但是片刻後,他才完全釋然地斂起嘴角,並站起身來,走向了那個調酒師。因為在喝了那杯酒之後,原本不停顫抖的身體和飄忽而出的靈體已經完全停止住,自己的聲色也登時好了許多。
印蝕走到調酒師面前,拉下了風帽,定定地看著那個解救他的帥氣調酒師。調酒師沒有將目光落在印蝕身上,只是自顧自地繼續把玩著調酒壺。
“請問……”雖然印蝕不喜歡與人交流,但他還是準備問問對方是如何令他脫離死亡的。
可調酒師完全沒有響應,好像完全沒有在意到自己面前有這麼一個人,還是在玩弄著調酒壺。他將調酒壺一丟,酒壺在空中轉了幾個圈,並向印蝕的身後飛去。
“呀。”調酒師沉吟一聲,見酒壺快要落在印蝕身後的地上了,趕忙用身子撐在吧檯上,自己的雙手從印蝕的兩耳側穿過,努力地身長手臂,試圖接住酒壺。此時,調酒師的面部已經湊到了印蝕耳邊。
“咚”的一聲輕響,調酒壺安穩地落在調酒師的手上,另一方面,兩個面部極度貼近的人在一剎那間產生了一些對話,並立即以調酒師的成功接到酒壺而結束。
“真危險。”調酒師收回酒壺,站定之後悠然道。
“是啊。”印蝕竟然無厘頭似的回答了起來。
調酒師輕笑了一聲,繼續玩弄著酒壺,怡然自得,神態優雅。印蝕也徐徐將風帽掩上,並轉身離開酒吧。
“喂,那個小夥子,你還沒付錢吧。”酒吧老闆從剛才就一直偷偷觀察著這個黑袍男子,看著他的一舉一動,雖然他沒什麼特別的奇怪行為,但是喝了酒不付錢也是令老闆惱怒的事了,要知道,在貪狼酒吧裡敢不付錢的,印蝕又是第一人了。
印蝕轉過頭來,冰寒的目光投在老闆身上,老闆徒然顫了一下,心裡竟有些害怕起來。但是畢竟貪狼酒吧的老闆也曾經是星都赫赫有名的黑黨一把手,自己給自己壯了壯膽之後,將聲音提高了大吼:“小子,叫你付錢呢!”
“刷”的一道冷光,劍芒吞吐而出,瞬間洞穿了老闆的眼珠。老闆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倒了下去。
這時,所有酒吧裡的打手都站了起來,一個個凶神惡煞地盯著印蝕,好像要靠人數來把他搞倒。
沒等那群打手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