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官站直了身體回答道:“初步估計西亞軍隊陣亡三萬人以上,大約一半死於我軍騎兵的突擊,另外還有一部分是他們自己騎兵突擊時候殺死的。傷者人數應該在三萬人以上,目前對方主將被殺、除弓箭手和騎兵大隊以及魔法師部隊尚屬完整外其他步兵隊基本喪失進攻能力。”
雲逸風在旁邊插話問道:“我們這邊什麼時候能有援兵到達?”
那名軍官看向雲逸風,尊敬的回答道:“訊息已經於昨日就傳了回去,估計明天附近的小股軍隊就會開始來支援這裡,預計大部隊的支援會在後天到達。”
雲逸風點了點,不再說話,心中卻已經開始盤算著如何離去了,自己答應皮爾依魯的事情都已經超額完成,想必當初他求自己來這裡也就是安的這個心吧?盤算了一下兩軍的對比實力,加上虎郡城堅固的城防設施,完全能抵禦住西亞軍隊的進攻幾天,那時候援軍都已經到了吧!後面的事自己也幫不了,自己也算仁至義盡了吧!
揮退了報告的軍官,西卡里對著雲逸風說道:“雲公子,這次如果沒有你的幫忙,這場戰爭將還會難打上數倍。這虎郡城能否守住還是問題,感謝的話我也就不說了。以後只要你要我們做什麼事,我們一定決不推託!”
雲逸風點了點頭道:“將軍客氣了。我看西亞軍隊這次損失慘重,而且沒有後援支援,暫時也沒有大仗可打了。等到他們的援軍到了,你們這邊的也早都到了吧!我也就不再停留,準備告辭離去了!你也用不著感謝我,我可是衝著你們國王的一個允諾才出手的哦!將來我會來討的!”
聽聞雲逸風要走,眾人卻也不便挽留,又不是留別人做客,難道留別人下來一天到晚幫自己衝到敵人營裡去刺殺大將啊?西卡里點了點頭說道:“行,目前戰事緊張,我也不多說了。今天晚上我們為你送行。”
騎著一匹西卡里親自為他挑選的好馬上,雲逸風慢慢悠悠的離開了虎郡城,雖然昨天晚上西卡里執意要送他一些東西,但是卻都被他拒絕了,理由是自己以後會去早他們的陛下要更好的東西。也明白雲逸風是在說藉口的西卡里無法,硬是拉著雲逸風好好的喝了不少的酒,考慮到戰事隨時可能發生,西卡里才沒有喝到醉倒,不過即使是這樣,兩人也喝了一小壇酒,要不是雲逸風硬是用心法逼住了酒的話,怕是當場就倒下了吧!
路上不時的有遇到行色匆匆的小股部隊,顯然是附近的前去支援虎郡城的。雲逸風也不急著趕回學校,還要先去找自己的徒弟凱文啊,過了八九天了,也不知道受了自己三滴精血的凱文現在是個什麼樣子了。自己還一直在想,這算不算是“後裔”啊?那該隱不是躲在一邊偷笑啊?不過他可是一點好處都得不到,而且現在連個影子都見不到,真懷疑他和大和尚的意識是否消失了。
慢慢悠悠的這樣走了七八天,雲逸風總算再次的站在了天星國的邊關之城塔卡城裡,中午在旅館吃飯的時候卻偶然聽隔壁的兩個人的對話似乎是關於那個自己殺死的什麼子爵的,不由的豎起了耳朵。
“你不知道,那古特曼子爵是死得很離奇啊,頭都被人割走了!現場也沒有任何痕跡,只有一張他自己簽字得認罪書,不過啊,後來在勘查得時候在後花園得樹枝上發現了一個玉佩!”
“什麼玉佩啊?是殺手留下來得嗎?”
“現在就是割迷啊!我告訴你割內幕訊息,你可不要到處說哦,這也是因為我遠方表哥的舅舅的好兄弟就在裡面辦事,我才知道的。那塊玉佩上上面有兩個字“御賜”,顯然是國王賜給大臣的信物,卻怎麼會出現在一個殺手身上啊?更主要的是這個玉佩經過調查不是我們的國王賜下的,而是新羅國的!”
“新羅國?難道是他們國王秘密下令讓人來殺死這古特曼子爵的嗎?”
“現在就是在調查啊,聽這裡的城主說,這件事情現在鬧的比較大,已經準備向上呈報,準備正式的向新羅國提出交涉!”
聽到這裡的雲逸風心中暗自驚訝,想不到自己丟落的玉佩卻是掉在了古特曼的府上,還引起了如此大的反響,自己做出的事還是自己去了結一下吧!反正殺個子爵也不是什麼好大不了的事情!
說完了飯的雲逸風直接來到了城主府,拿出了自己父親給自己的信物,代表著他雲飛夢的一個小小的令牌。城主很是吃驚居然戰龍軍團軍團長的兒子居然是殺人兇手,不過在雲逸風將事情說清楚,這子爵根本就是作惡多端死不足惜,並且希望城主不要將此事件上報後,城主立刻就答應了雲逸風的請求,誰叫他父親、外公都是不能得罪的人啊,連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