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秋”他忽然回過神,虎目圓睜的說道:“巧!太巧了!”
“父親,您是不是想到了什麼?”望著父親的眼睛,費爾南德斯也振奮了起來。
“嗯,是發現了一些蹊蹺。”說著沃克特拉著兒子的手臂,兩人再次站到了沙盤前。
他逐一將三角標籤放在了東南邊境,西大公愛德華。羅蘭塔法爾公爵的封地以及東大公奧特茲。羅蘭塔法爾公爵封地所在的位置上,然後逐一指著沙盤上這三個方位問道:“看出什麼了沒有?”
費爾南德斯手托腮膀子繞著沙盤來回轉了三四圈,卻始終無果。
“父親,恕兒子愚鈍,我始終沒有看出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費爾南德斯一臉抱歉地說道。
“這件事並非你愚鈍。”沃克特一改對大兒子的嚴厲,大拍了拍費爾南德斯的後腦勺,問道:“你進入參議院至今多少年了?”
“十三年零二個月。”費爾南德斯一臉疑惑,思前想後卻始終不明白自己進入參議院的年數與這件事有什麼干係。
“過去幾十年,帝國明爭暗鬥不斷,只不過迫於握有實權的我和勞倫斯團結,才始終隱忍不發,但如今我和勞倫斯已步入晚年,無論身體還是精神,已不可能再回到壯年期。”
沃克特面色凝重,心中正在為帝國的將來擔憂。
“有些事,的確是到了該告訴你的時候了。”沃克特緊繃著神經,拉著費爾南德斯的手說道:“兒子你記住,待會我告訴你的事從今往後只有你、我還有勞倫斯三個人知道,答應我,將來你無論是在陛下面前還是在任何人面前都一律不準提起。”
“難道連尼斯切克和澤雷特都要瞞住嗎?”費爾南德斯反問道。
“除非到了必要的時刻,要不然的話,還是不要讓他們知道比較好。”沃克特思考了一會之後得出了這個結論。
“我明白了父親。”
沃克特書房的左側整齊的擺放著六排書架,其中的文獻頁面已有些泛黃殘舊。看得出,這間書房的主人一定時常翻閱他們。
沃克特來到書架前,翻開第三排最下層的書籍,靠牆的部位一道暗格赫然出現在了眼前。
“父親,這是……”自三年前開始,沃克特便允許大兒子來自己的書房辦公,但費爾南德斯卻始終沒有發現過這道暗格。
“最顯眼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沃克特明白大兒子想問什麼,簡單給了他一個答案後,從暗格中拿出了一個頗為老舊的盒子,從上面滿布的灰塵來看,這個盒子因該是有些年頭了。
回到桌子前,沃克特小心翼翼的翻開盒蓋,發現馬鞍大小的盒子裡竟然只放著一張寫著寥寥數字的信紙。
見父親小心的取出信紙,費爾南德斯並沒有開口,因為他明白接下來,一切謎底都會隨著這張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