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3 / 4)

風。往日裡這些毫無半點殺傷力,細如粉末的沙粒,在狂風中卻完完全全改變了以往弱小的形象,他們密不透風的隨著狂風肆虐,密集的沙粒吹在身上猶如一把把利刃,輕而易舉的就能割破一個人的面板。

被風沙籠罩,昏暗的沙漠地帶除了朦朧的光芒你是根本不可能抬頭去尋找太陽的,澤雷特一行人只能靠著生物鐘去猜測行軍的時間。六個小時過去了,現在已經是正午十二點,身處如此惡劣的環境下連續行軍六小時,士兵們開始漸漸感到勞頓。細沙滾燙,士兵們的早已沒了知覺,戰馬無法深入,所有騎兵全部將戰馬留在沙漠邊緣徒步行軍。

沙漠裡,氣溫高達攝氏四十幾度,大部份人疲乏缺水,好些的只是嘴唇開裂,嚴重的甚至搖搖欲墜精神開始恍惚。水是生命之源,人可以不吃飯,但絕不能不喝水,但在這如此惡劣的環境下,張口說話都無法做到更何況是仰著脖子喝水了。

安德烈老當益壯,他包裹的頭巾被狂風拍打,不時改變著形狀。他偶爾露出的眼睛每時每刻都充滿堅毅,彷彿在這世界上沒有任何他跨不過去的難關。

能見度很低,又過了半個多小時,澤雷特看到側前方有一大片模糊的影子。

‘看樣子,即將到達巴爾幹礦山了。’想著,澤雷特握拳舉起右手失意部隊停下。接著他身後的每一個人接連舉起右手告知後方軍隊待機。

大部隊停下之後,澤雷特分別指了指安德烈、愛爾蘭和賽瑞斯,失意他們圍到自己身邊。

領會了澤雷特的意識,四個人很快地圍到了一起。

澤雷特抽出愛爾蘭腰間由系牛皮製成的收藏軍略地圖的長筒,解開封口的麻繩,一張長寬均接近兩米的麻布地圖被他鋪在了地上。

他做了幾個手勢,命令四名士兵分別按住地圖的四角,同事又讓人找來四塊長布將自己四人圍在中間。

臨時的人體小帳篷搭建了起來,雖然簡陋,但至少能讓軍團的三名主帥和一名參謀有了個能說話的地方。

迫不及待的拉開圍在臉上的長布,嘩啦啦厚厚的一層沙子就這麼順著他的脖子傾瀉了下來,身體裡、地圖上,總之能看得到的地方都是沙子。

人體帳篷裡,四名最高領導人此刻正擺著“狗爬式”拼命撣開麻布地圖上的沙子。拍掉大部分沙塵,愛爾蘭頗有些得以的自吹,說道:“幸虧我有先見之明,麻布縫隙大,沙子就算吹在上面大部分也會透過其中的縫隙漏下到地面,就算這裡風沙再大,也不可能吹得壞麻布地圖。”

畢竟是年輕人,骨子裡還是有股輕撫和攀比在裡頭,見他一副沒我怎麼行的嘴臉,澤雷特立刻反駁,說道:“麻布好是好,只可惜這地圖畫的實在不怎麼樣,精確性如何還有待考證。”

安德烈見兩人又要鬥嘴,頓時火氣蹭的一下如火山爆發從丹田處竄了上來,“你們有完沒完!現在是分秒必爭的時候,你們還心情為這種小事爭吵?回過頭看看那些搖搖晃晃缺水計程車兵,如果再找不到地方紮營,恐怕他們就要撐不下去了。”

安德烈惱怒之下臉色相當猙獰,他一把拽過愛爾蘭的領口,問道:“我們現在在哪個方位?離你說的目標還有多遠?”雖然有人體帳篷,但幾句話說完,穿透縫隙的沙子還是嗆了安德烈一嘴。他煩躁的吐了幾口,發現嘴巴已經乾的沒有唾沫可吐。

愛爾蘭也是知道輕重的人,只是第一次參軍便靠著自己的策略擊敗了帝國聖騎士安德烈,不由得整個人有些飄飄然,只不過他已經望了這其中很大一部分還得歸功於已經始終了的樊賽爾。

“抱歉!”澤雷特低著頭,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他發現自己和安德烈相比,簡直是幼稚的不可理喻。

“別廢話了,這些小事沒什麼可計較的。”揮了揮手,安德烈卻始終把注意力集中在地圖上。

愛爾蘭拿出測量工具在地圖上比劃了一陣,然後才指著最左邊那一片山峰圖案,說道:“我確定,我們就在山腳下,巴爾幹是礦山,帝國曾經在這裡開掘過礦石,我相信這裡一定有許多山洞,只要找到山洞,我們就能紮營了。”

“那你知不知道山洞的具體位置?”澤雷特指著地圖,說道:“這片山脈有那麼多座山,你能確定那座是礦山嗎?”

望著澤雷特,愛爾蘭露出一種不可思議的表情,說道:“我說澤雷特,你不要那麼幼稚行不行,這裡被廢棄多少年了?誰還會記得采礦場在哪裡。”

“你的意識是你不知道?”澤雷特攤開雙手,用激烈的肢體語言,問道。

“我當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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