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琪琪有些不耐煩了,就問:“管家爺爺,薄情哥哥怎麼還沒起床啊?”
站在一旁的管家爺爺則恭恭敬敬道:“這個,我們也不太清楚,少爺什麼時候起床,都是少爺的事,我們身為屬下,無權過問。”
或許管家爺爺的話,太多強硬,惹得南宮琪琪一陣生氣,一張如花似玉的小臉,頓時拉了下,憤怒站起身來,“我現在就去找薄情哥哥。”
說完,抬腳就往二樓走去,殊不知,就在這時——
“你怎麼來了?”
一道磁性卻毫無掩色厭惡的聲音從上面砸了下來。
南宮琪琪腳步一頓,抬頭一看,那雙杏目頓時就亮了起來,腦子還沒轉過來,腳步老實多了,就興奮極了,跑上去,一手挽著薄情的手,甜蜜蜜的喊:“薄情哥哥,你怎麼這麼久才起床啊,我等你等了好久好久。”
薄情一時不查,被她碰到了一點身體,不過卻以閃電般的速度抽回手,閃避瘟神般,往後退了幾步,寒冰般的聲音砸下,“誰告訴你,我在這的?”
南宮琪琪垂眸,一下子委屈起來了,支支吾吾;“我,我……”
薄情冷笑出聲:“是薄老爺子對吧?”
南宮琪琪默點頭,瞬間抬眸望著薄情說:“薄情哥哥,你別怪薄爺爺,他也是……他也是……”
“也是什麼?”薄情那雙幽暗眼眸,很深邃很深邃的直視著她,那眸中的寒氣足以凍壞一個人。
南宮琪琪被薄情的兇冷眼神嚇著了,一時間不知該怎樣回答,呆呆的站著沒動。
管家爺爺、薄涼等人都不敢亂動啊,少爺的怒火不是誰都可以承受的!
然,就在這一瞬間——
“hell!早上好。”
一把格外清甜,如山間泉水滋潤喉嚨的清脆桑音從外面傳了進來。
薄情第一時間望了過去,也就在這一瞬,那雙很冷很冷,冷進骨髓般的眼眸,染上了春光明媚的陽光,暖化人心,照耀四方,但話很欠扁般響起:
“你今天遲到了,所以這一整天都是免費的!”
什麼?田小七如暴怒的小獅子,憤怒死瞪著薄情,鼓起腮幫子的模樣真的好可愛,滿滿的膠原蛋白,透著一股自然紅暈,白裡透紅,青春無限。
南宮琪琪第一時間隨薄情的目光看了去,只是一眼她就產生了濃濃的危險感,來自女人的第六感,這個比她還漂亮多多倍的女人,一定是一個危險品,還是特別危險的那種。
她和薄情哥哥是那種關係呢?
為什麼薄情哥哥會對她不一樣呢??
這幾個疑問在南宮琪琪腦海裡炸響,但礙於場面不對,只能忍一忍,以後找個沒人的地方,審查她一遍,才行。
薄情從二樓緩步走了下來,唇角揚著一抹邪魅的笑意,淡淡問:“小野貓,你可服?”
田小七嗤笑一下,反問:“不服又如何?”
一聽,薄情笑意淺淺,優雅道:“不服,你可以說到服啊!”
田小七清麗小瓷白臉蛋仰起,涼涼說:“我個人覺得說太多廢話不好。”
隱藏意思就是:本來就是對牛彈琴的,為何還要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