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涼又說,“可他真是少爺本人啊。”
啊?一會又說是少爺,一會又說不是少爺,管家爺爺此時都一個腦袋兩個頭了。
他猛的一喝,“薄涼,你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前後說一遍,詳詳細細從頭到尾說一遍。”
“嗯。”薄涼點頭,開始說了:“從今天早上起,我就一直跟在少爺身邊,不怎麼離身,上午大約九點鐘時,少爺去了趟學校,不讓我跟著,然後又到下午兩點時,我和少爺一起去風月場所赴會,凌少、穆少、夜少,中途喝了酒,也鬧了些不愉快……”
全程管家爺爺都很認真聽,但一聽到不愉快時,他疑惑問,“什麼不愉快?”
薄涼歪著頭,想了想,隨後解釋道,“不愉快好像是,夜少發現少爺臉上有什麼,然後凌少就接著說,說什麼小野貓挺辣之類的話,然後夜少就好奇心大起,圍著少爺要,要小野貓的事,不過少爺是全程不搭理,後來不知怎麼,少爺就很生氣很生氣的樣子……”
管家爺爺抓住重點,一副陷入沉思當中的模樣,喃喃自語道:小野貓,小野貓,到底是什麼?如果不是單純家養的寵物,那就是現代社會對巴辣女人的一種暱稱。
真是這樣嗎?要是真的話,那少爺……管家爺爺想著想著,忽然哈哈大笑起來了,太好了,可是現在不是很確定啊。
薄涼有些驚悚的看著管家爺爺,脊背突然冒起了一股冷意,這樣的管家爺爺真的好害怕啊,膽怯的問,“管家爺爺,你沒事吧?”
管家爺爺一揮手,“沒事,我能有什麼事。”
“哦。”薄涼膽戰心驚的拍拍小胸脯,額頭都冒起了一片冷汗啊,最怕就是管家爺爺的大罵。
管家爺爺一抬頭就瞧見薄涼傻傻的站在那,一聲不聲的想自個兒事情,他突然就來火了,“薄涼,你怎麼不繼續說吖?”
“哦哦哦。”薄涼心涼涼的接著往下說:“剛才不是說,少爺和凌少他們鬧不愉快了嗎?那之後就是咋們少爺先走人了,再然後就是走到二樓走廊時,迎面跑來一個戴著面具的女人……”
突然就在這時——
“啊”一聲痛呼!薄涼突然彎腰捂肚子,豆大滴冷汗從額頭飈出,臉色極度慘白,白如勝雪,他好像很虛脫的樣子,站都站不穩了。
一開始,管家還沒發現他的異常,但隨著他話停頓的停頓,管家才轉頭看向他,擔憂問,“薄涼,薄涼,你怎麼了?”
薄涼艱難抬頭,痛苦說,“管家爺爺,我肚子疼,好疼好疼啊。”
管家爺爺說不擔心是假的,就算沒有血濃於水的親情關係,但也有朝夕相伴的濃厚感情,有時候不是隻有夫妻,戀人才能用朝夕相伴的成語。
薄涼也是他看著長大的,從牙牙學語到蹣跚學步,再到現在都可以娶妻成家立室的大男人。
管家爺爺也是急得團團轉,就在他準備要打電話叫醫生來的時候,薄涼卻說話了,“管家爺爺,其實我不是很痛的,你幫我拿點止痛藥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