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七輕聲一笑:“我什麼時候說放過你?”
富少眼神發狠,怒吼:“你這個臭婊子,竟然玩我?我……”
一邊說一邊衝上去,要撕了她。
“啊啊!”殺豬般慘叫聲來自富少,他痛苦的捂著血流不止的左手,滾在地上打滾,沒一會兒,鮮血流一地了。
田小七一臉震驚,望著談笑間不經意給人一槍的薄情,一會便沒了震驚,啞然過後便覺得平常無比。
剛才是在太大驚小怪了,殺人對於惡魔少爺來說已經很平常不是嗎?
薄情臉色陰沉如水,嘴角彎起一個嗜血弧度,一步步逼近富少,宛如寒冬臘月般的寒風嗖嗖刮來:“是這隻手嗎?看來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好像是死人才不會說話,你說的話,我聽著礙耳,要不你還是不要說話了。”
富少直接被嚇尿了,一股騷味蔓延整個走廊,也顧不上手是否流血,咬著牙齒,重重磕頭,“薄少,我我,我嘴賤,我該打,我真該打。”
隨即啪啪啪,一連串掌摑聲響起。
看到這,田小七心中竟然沒有所謂的同情,有的是爽感,涼涼吐出一句話:“自作孽不可活,天作孽猶可話!”
富少眼淚鼻涕嘩啦啦齊流下,猛地磕頭求饒:“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沒一會兒,富少就變成了豬頭,整張臉紅腫得厲害。
薄情一步跨到田小七身邊,一抹擔憂浮現眼底,輕柔問:“有沒有被他欺負了?”
“你說呢?”答非所問,田小七眼眸神采飛揚,瓷白臉蛋飄揚著一個笑。
薄情當然知道了,他的少奶奶怎會這麼容易被人欺負了呢?
但是,深眸一抹厲光浮現,將搶抵在了富少頭頂,深幽問:“一槍結束了你,是不是太便宜你?”
富少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嚇傻了,竟然豁出一副兩敗俱傷神情,佯裝鎮定道:“薄少,我告訴你我爸是省市長,我爺爺是……”
“砰!”
富少嘭一聲倒地,兩眼瞪得大大的,一副不敢置信表情。
田小七也沒想到,惡魔少爺會這麼做,那一雙美眸閃過了一抹驚訝,轉而對上他那深邃迷人瀲灩醉人的星眸,只聽見他清越嗓音在耳畔響起:“怕了,這種人死有餘辜!”
田小七微笑說:“有什麼好怕的,上次開槍我都沒怕過。”
薄情眼眸一深,笑意點點溢位眼眶:“不錯,我的少奶奶真的很不一樣!”
田小七怒:“滾!誰是你的少奶奶。”
薄情含笑,大手掌摸摸她小腦袋,語氣出奇寵溺:“別不承認了,你都看過我了,就要對我負責人知不知道?”
田小七握緊拳頭想砸揍他:“那是意外,那是意外,你懂不懂?”
薄情揚眉耍無賴,“我不管,你就要對我負責人,我全身上下全重要的一樣東西都給你看了,我這一輩子賴定你了,你不負責任也得負責任!”
田小七無語望天,問天:老天爺你是知道當時情況的對不對?你快將這個神經病拉走,行不行?
那雙深眸湧現一抹壞笑,薄情握著她的小手,溫聲細語:“天花頂有什麼好看,我比天花頂好看多了,你要看還是看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