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這裡的人對這件事情特別敏感一樣,一開始還能有說有笑地交流,但一旦稍微把話題往那個方向上偏他們就把臉抹下來了。”
寧言本來就不善言談,又遇到這種情況很是苦惱。
“看來催眠做得很徹底啊,居然這一步都防到了。”
鷙鳥咬牙切齒地說,感覺作為吸血鬼尊嚴被挑戰了一樣。
“既然這樣那我也只好粗暴一點了。”
“喂,你該不會要抓個人來嚴刑逼供吧。”
在克雷託的想象中那些拷問工具跟鷙鳥特別搭配。
“怎麼可能!催眠的話就用催眠來破解,我倒要看看誰更厲害。”
看來鷙鳥真的是跟一個連面都沒見過的人較上勁了。
“那你為什麼不一開始就用?”
“那是因為……啊,來了。”
這時,一個服務生把他們點的菜給端了過來。
“就是你了。”
就在鷙鳥和那服務生四目相視的瞬間,鷙鳥眼睛猛地一瞪,服務生就像失了魂一樣站在原地不動了。還好東西已經放在桌子上,要不然肯定要打翻了。
“我接下來的問的問題必須如實回答。”
“是。”
這個服務員已經被催眠了,現在的話理論上鷙鳥可以讓他做任何事情,也可以對他做任何事情。
服務生雖然提供了幾條聽上去還挺有用的資訊,但可惜的是沒有能直接找到催眠者的資訊。
無奈,鷙鳥打了一個響指,這個服務員如夢初醒,反應了一陣子之後才退了下去。
“嘖。”
鷙鳥砸一下嘴,不停地按著自己的太陽穴(話說吸血鬼的人體構造跟人類基本相同呢)。
“怎麼了?頭疼嗎?”
“當然了,這就是使用催眠的代價了,頭會疼好一陣子,而且現在是白天,疼得會更厲害一些。”
克雷託自己沒有在意,但其實寧言和雪楓其實另有想法。
鷙鳥要是把這催眠術用在了自己身上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