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行動都應該是為了這個目的而存在的。
但是克雷託現在的狀態跟獲勝會有什麼樣的聯絡?韋恩實在沒有想明白。
“等等?為什麼我要想這麼多?在絕對的實力差面前,為什麼我要想東想西的?”
要是對手是南宮的話,韋恩想多一點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但是對手不是南宮,而是腦子裡本來就沒有什麼東西的克雷託,那為什麼韋恩要和他勾心鬥角?
想清楚了這一點的韋恩反而覺得有些生氣,於是大大方方地走向了克雷託那邊,臉上還掛著一絲不愉快。
“來了……”
克雷託確實沒有想那麼多,因為自己進攻沒有成效那麼就只能用防禦來進行戰鬥,看一下自己是不是能夠擋下韋恩的攻擊。話說防守的一方總是被動的,對於對手的進攻只能見招拆招,對於這一點克雷託有心理準備嗎?顯然是沒有的,對他來說確實是看一步走一步了。
只見韋恩一步一步逼近,克雷託居然從他的身上感受到了南宮的壓力,應該說兩個人在戰鬥中給人壓力的感覺十分相似。不過要是這麼想的話,那麼克雷託反倒輕鬆一點了,畢竟平常南宮給的壓力就足夠大的了,現在反而很習慣這樣的感覺。
克雷託看準了下一次韋恩往前走一步的時機,使用“地切”把韋恩的下一個落腳點給陷了下去。而且這可不是單純地陷下去,那一部分空出來的地方可就是岩漿了,要真是失足才了進去,至少小腿部分是沒有了吧。
“你是看不起我嗎?”
韋恩對於這樣的魔法就像是在看小丑表演的戲法一樣,只是笑了笑就沒有後續了,倒不如說在這樣的場合下用如此低階的手段是在侮辱他。
於是韋恩決定正面回應這個“地切”,就從那個中空的地方踩了過去。理所當然地沒有踩空,韋恩就像踩在了實地上很自然地走了過去。
“什麼?”
克雷託小聲嘀咕了一聲,畢竟他不是祭司,對於這種事情有些難以理解,但是對於稍微擅長一點魔法的人就會有很多種說法來解釋剛才發生的事情。
不過現在可不是說教的時間,因為韋恩已經走到了克雷託面前,然後一拳打穿了克雷託的覆天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