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哪裡?!福爾摩斯先生呢?”
明明大家上一秒還在福爾摩斯的住所裡面聽他講故事,而下一秒就來到了一家郊外的旅館前,而福爾摩斯先生就不見了,而且只有他一個人不見了,華生都在這裡。
“喂,我相信她的病情沒有惡化吧。”
華生好像是才跑到這裡的一樣稍微喘著氣兒,但這並不妨礙他展現自己作為醫生對於病人的關心這一基本職業操守。
“啊?”
然而被問話的應該是旅館主人的人卻是被問得摸不著頭腦的樣子,只見他眉頭稍微上翹,華生和伊布就絕對事情有些不妙。
“你們沒有寫過這封信嗎?”華生從衣兜裡面掏出了一封信,“上面說有一位得了肺結核的英國女士,她不是需要一名英國醫生來幫助她嗎!”
“當然沒有!”
旅館主人回答得很大聲以表示自己說的確實是實話。
“那上面還有你們旅館的印章?”
“哈,那應該是那個高個子英國人寫的,他是在你們走之後來到這裡的,他說……”
還沒有等旅館主人說完,華生就轉頭飛奔起來,而在那之前伊布早就跑了起來。
畢竟是看過劇本的人,當伊布發現華生和旅館主人的對話跟小說裡的對話幾乎是一模一樣的時候,伊布就應該知道了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現在應該是福爾摩斯和華生在外避風頭的階段,這個時間貝克街的住宅都已經被莫里亞蒂給燒掉了。不過蘇格蘭場那邊在收到了福爾摩斯提供的線索的情況下很快就擊破了莫里亞蒂的集團,然而唯獨就是讓莫里亞蒂給跑掉了。毫無疑問,他現在追到這裡來了。
“華生先生,請抓著我。”
看樣子最後霜炎也是反應了過來。雖然不知道福爾摩斯小說的具體劇情,但是思考能力還是有的,結合之前的資訊,現在應該要去萊辛巴赫瀑布那邊。
“現在抓緊時間的話還來得及。”
本來一直很平靜的霜炎現在也多少顯露出了一點急色,畢竟保護福爾摩斯的安全是他的任務。雖然說起來可能有些無情,但是他擔心的確實不是福爾摩斯的安危,而是自身的任務能不能夠完成。
霜炎是揹著華生一路沿著小徑往前飛奔著,很快就追上了先一步出發的伊布。沿途還能看見福爾摩斯的登山杖正靠在小徑旁的一塊岩石上,若不是有什麼特殊情況,福爾摩斯是不會把這根登山杖給扔下的。之前那個送信的瑞士少年也不見了,估計是拿了莫里亞蒂的賞錢之後就自己開心的離開了。
“在那裡!”
雖然隔得很遠只能看見兩個人,但即使不用望遠鏡什麼的也能分清楚那兩個人就是福爾摩斯和莫里亞蒂兩個人。他們兩個在幹什麼?遠遠望去好像只是兩個老朋友在那裡閒逛聊天而已。但那怎麼可能嘛,就算真是聊天也指不定會在那之後幹什麼呢,肯定會發生什麼事情的!
“現在趕過去肯定還來得及!”
伊布已經懶得直接沿著小徑跑過去了,直接從直線距離踏空過去要快許多。只要夠快的話應該能夠防止莫里亞蒂對福爾摩斯做些什麼。如果就算是像小說裡寫的那樣雙雙墜下瀑布,那伊布應該也能夠及時救到福爾摩斯的。
在空中設定光紋或者屏障就可以踩著這些東西跑過去。然而伊布剛在面前設定好了一個可踩踏的光紋想要過去的時候被霜炎一把拉了回來坐到了地上。
“幹什麼?!”
或許是真的太心急了,平常看上去脾氣相當好的伊布,現在也變得有些暴躁了起來。但是等伊布再站起來準備行動的時候發現之前自己設定的光紋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被破壞掉了。
“被破壞”和“被消除”是兩種概念,前者會有一定的光紋殘渣的剩餘,這是肉眼可見的。而至於後者“被消除”的情況則是光紋會完全消失,不會有任何的殘渣存在,只有設定這個光紋的人能夠感覺到“被消除”這一事情。
現在的情況明顯是前者,而且與其說是“被破壞”了,倒不如說是“被腐蝕”了。光紋的殘渣不是像破碎變成了碎片一樣的感覺,而是被什麼東西慢慢“腐蝕”掉,碎片的稜角沒有那麼分明。
“真不愧是你啊,就算是變成了這樣,對於戰鬥的直覺還是保留著的嗎。”
這是韋恩的聲音,那樣陰沉的感覺不會再有另外的人擁有了。只見他從深谷之中飄了上來,應該說像是被什麼東西託了上來,而他是坐在那上面的感覺。
“韋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