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米的能力,那麼在使用魔法方面肯定會有自我控制,克拉米理論上也不會吸收太多的魔力,光是站在那裡就足夠了。
但是讓克拉米沒想到的是,這晴蔭居然這麼拼命,把這麼多魔力一次性釋放了出來而克拉米又不得不去吸收,這樣一來晴蔭的身體受不了,克拉米的身體是更受不了的。
“喂,克拉米,沒事吧?”
看克拉米的樣子絕對不是什麼正常的反應,平時的克拉米那可是一點表情都沒有的,現在卻是這麼一副神態,看來確實是相當痛苦了,確實,對克拉米來說就像是吃撐了一樣但還在被別人往胃裡塞東西一樣難受。
“怎麼了?好像發生什麼事情了?”
一直觀察著巴瑞利這邊的克雷託看見克拉米突然倒下也是有些驚訝,轉頭看了看晴蔭那邊發現晴蔭也倒下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克雷託段時間內似乎很難理解。
(但現在是不是我衝上去的好機會啊?)
克雷託這麼想到還是正確的選擇,雖然巴瑞利的身體麻痺有了一點恢復,但是要是克雷託真莽了過來自己還真沒有什麼招架之力,哪怕克雷託手上連武器都沒有。
不過克雷託還是猶豫了,因為他總是認為榮狼的退場是這個巴瑞利造成的,在巴瑞利露出破綻之前克雷託都沒有打算動手的。這也是巴瑞利做得好的地方,即使出現了一些意外情況,自己是不能慌了陣腳的,在外人看來現在的巴瑞利確實毫無破綻時刻警戒著周圍的情況。
現在的局勢就是芙蕾雅被困在屏障之中還無法脫身,榮狼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克拉米釋放的強烈魔力給直接震死退場。晴蔭和克拉米的相互牽扯也是告一段落,但是雙方都因為這個原因導致體力不支需要休息。克雷託雖然隨時都能發動進攻,但是因為顧慮太多沒有發起進攻……
“外面的情況怎麼樣了,能告訴我一下嗎?”
“我也在裡面,怎麼可能知道嘛。”
幾陣金屬間碰撞的聲音之後,南宮冷不丁地問了戴影梓一句,兩個人在這個小空間裡面進行著這麼一場死鬥,但是嘴上說的話似乎一點都不符合他們兩個人手上的動作。
“再說了,就算你知道了又怎麼樣,還不是要被我困在這裡。”
戴影梓用身上所剩不多的影衣做了一把劍,雖然只是一把劍,但是還是有影衣的作用的,只要南宮被這劍傷到一下,這傷害都是不可估量的。還是像以前一樣,南宮只能用鐮刀來格擋,但是不能閃避多過,因為自己的身後和兩側都是影衣所做的屏障,南宮可不敢碰到那玩意兒。
現在南宮很深刻地意識到自己要是不正面打敗戴影梓,自己是脫離不掉這個地方的。這換到其他隊伍那就是讓出謀劃策的軍師自己上戰場搏殺一樣,不過亞洲隊這邊偏偏就是軍師的戰鬥力相當高。
“要在我們南宮家的人面前展現你那微不足道的劍術嗎?”
南宮把自己的鐮刀變化成了兩把劍,一把極玄,一把雪牙。
(呃……什麼情況,我是在害怕他嗎?)
兩把劍在陰影之中閃著寒光,而劍的主人整個上半身都隱匿於黑暗中,只是眼中似乎隱隱約約有一股殺氣。戴影梓手中的劍有些拿不穩,不過本來就是貼在身上的倒也是掉不了。
就如南宮所說的一樣,南宮家本就以劍術聞名世界,單單要是比劍術,戴影梓絕對沒有任何機會能夠贏南宮。但是,戴影梓手中的劍可是用影衣做的劍,只要不是南宮的光亮巨鐮都是可以將物體進行腐蝕的。南宮還把自己的鐮刀給拆解開了,就算手上的兩把劍都是好劍,但是在影衣劍面前還是承受不了輔食的。
(不要怕不要怕,現在應該是我這邊佔優勢的才對,只要用劍腐蝕掉他的劍他就沒有任何辦法了。)
是的,怎麼看現在應該是戴影梓有優勢才對,但自己居然慫下來還需要一些心理暗示才行……
但不管氣勢上怎麼樣,南宮還是要注意一個問題,那就是自己的任何一個地方,包括手上的兩把劍都不能碰到戴影梓手上的劍。正常的交手哪有武器之間沒有碰撞的?所以話是這麼說,南宮只要用一個不正常的戰鬥方式就可以了。
沒有任何氣息改變的跡象,也沒有身體向任何方向傾斜的動作,毫無預兆的,南宮突然就動了起來,而在戴影梓的視野裡就像是時間斷流了一樣,南宮就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要反擊!)
在這樣的情況下絕對不能退縮否則自己這邊就會落入無限的下風。戴影梓也不是沒有反擊的手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