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受了戴影梓的影響吧,巴瑞利即使面對克雷託和南宮兩個人雖然心裡還有些動搖,但是他就算是逞強他也要站在克拉米麵前保護她。
“感覺……能跟他成為好朋友呢。”
克雷託是這麼覺得的,畢竟作為鐵甲的信念是相同的,此刻彷彿有一種英雄惜英雄的意思吧。
“這種事情比賽結束了再說吧……”
南宮敲了敲克雷託的腦袋提醒他把注意力給集中起來。
現在歐洲隊場上只有巴瑞利和克拉米在場,而現在克拉米還沒有什麼戰鬥能力,等於是巴瑞利要一個人面對兩個人的進攻,這一點之前已經說過很多次了,但是這難度還是有必要說明一下的。
首先是南宮,他手裡的鐮刀可真不講道理,魔力系的屏障在這把鐮刀面前形同虛設,對付南宮必須要要用真實的材料進行阻擋,意思就是巴瑞利只能用泥土來組成屏障才能勉強阻擋南宮。
其次克雷託和巴瑞利差不多,擅長的魔法之一就是屏障魔法。曾經有一個世界級的難題就是兩個人將屏障設定在了同一區域會怎麼樣?就現象而言,只能存在一塊屏障,但是不知道怎麼樣才是決定性因素。是看那塊屏障蘊含的魔力量大還是看是誰先設定的屏障,完全不知道。
也就是說巴瑞利的屏障是有機率被克雷託給頂掉的,這麼一來相對於南宮來說,克雷託這麼一個不穩定因素更會讓巴瑞利需要警戒一些。
“來了……”
只見南宮在遠處把鐮刀扛在了肩上,隨後往前猛地一揮,鐮刀本身沒有怎麼樣,但是像鐮刀一樣的風直接滾了過來。肉眼可見的“刀風”向巴瑞利這邊襲來,但是一時間巴瑞利有些猶豫。
(到底是該用物理系的屏障還是該用魔法系的屏障?)
在一人面對兩人的時候,自己的每一點魔力量和注意力都是要精打細算的才行。但這麼精打細算把時間給浪費了可就不行了啊……
直到“刀風”已經到自己面前的時候巴瑞利都還沒有思考清楚,實在來不及乾脆兩種屏障都使用出來了。先是一個魔法系屏障擋在了面籤,隨後一個泥土做成的土牆緊貼在後面。
這樣的一個好處就是至少能知道南宮這樣的一個攻擊方式應該用什麼樣的屏障來阻擋,但壞處,也是巴瑞利很擔心的一個問題那就是自己是丟失了面前的視野,不知道南宮和克雷託現在的位置如何。
在兩面屏障築成的後一秒時間,在後面一層的土牆就被摧破,那陣刀風也是應該被抵消掉了,這麼看來應該是無視魔法系屏障的攻擊。
(但是這土牆只能阻擋一次進攻,對南宮來說豈不是揮一刀的事情……)
巴瑞利需要找一些更加堅硬的材料,但是一眼望去茫茫一片全是草原,除了草就是土,哪裡有什麼堅硬的材料。正當巴瑞利還在苦惱這事兒的時候發現了一個更加讓他苦惱,或者說害怕的事情。
“他們去哪裡了?”
環顧了一週,南宮和克雷託突然不見了蹤影。這周圍可是平原,平得不能再平了,附近有個人的話是不可能見不到的。但是巴瑞利很快冷靜了下來,仔細想一下克雷託和南宮不論去到了哪裡,他們兩個的主要目標肯定還是克拉米的,所以巴瑞利保護好克拉米就行。
“克拉米,如果可以的話你也要注意一下週圍的情況哦……”
但是巴瑞利回頭一看,本應該在身後的克拉米已經不見了。
“克拉米?!”
巴瑞利頓時慌了神,因為自己需要保護的人現在居然不知道去到了哪裡。眼下四處空無一人,只有巴瑞利一個人在這蒼茫草原上孤零零的。
“他們到底去哪裡了?”
如果是克拉米被那兩個人帶走了,那麼現在應該已經被幹掉了才對,但是在巴瑞利的視野裡的左上方有顯示克拉米的意識量,雖說不是很健康,但還是有剩餘,克拉米還沒有退場,那她去哪裡了?
陷入了慌張和疑惑之中的巴瑞利反倒是自己的意識量在慢慢下降。
“怎麼辦怎麼辦……現在該怎麼辦?”
就是因為想不出什麼辦法巴瑞利才會不斷碎碎唸的,巴瑞利現在甚至有點進入瘋癲的狀態了。
“這是……中幻術了?”
急急忙忙回到整備室來看場上情況的戴影梓看到巴瑞利這個樣子也是很擔心,只見他一個人在原地轉來轉去,像是什麼都看不見一樣。
“應該是成功了。”
看巴瑞利這個樣子,南宮和克雷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