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朋友的名字來,甚至平常學習的東西第二天就忘掉了(啊,後面這個算挺正常的吧)。
總之,在仲裁學院強大的資訊網的覆蓋下,這些人的資訊被收集了起來,然後被匯總到了宙斯這裡。
“嗯?為什麼只有第七學院好像一個案例都沒有啊?”
這不是什麼難發現的事情,畢竟資料的柱狀圖就在面前擺著,對比旁邊第六學院的超多的案例,想不看見都難啊。
“既然都說到第七學院了……這裡面確實連一個亞種人的案例都沒有呢。”
雖然是說第七學院裡亞種人最多,但其他學院裡也並不是沒一個亞種人啊。
“難不成韋恩這傢伙哈挑食?難不成他是亞種人歧視主義?!”
“這好像就有些扯遠了吧,而且這麼多起事件不可能全部都是他一個人所為吧。”
“但是從第一件案例開始的時間來看,確實正好是錦標賽開賽的第一天啊……”
可能性突然變得多了起來,但需要有一個最基本的思路領導才行。那就是韋恩已經幹出了讓戴影梓失憶的這種事情了,所以至少不能在視野所及範圍內還讓對方如此為所欲為,至少不能讓他有繼續幹這種事情的第二次機會。
“那現在是不是要制定一個監視韋恩的計劃啊?”
“監視他?我們好像沒有這個權利來監視他吧。”
“那我們就換種說法,可以說是……關心他……對可以‘關心’他。”
“為什麼要把我們搞得如此悄悄咪咪地像個小偷一樣,就不能正大光明的嗎?”
“我們還是開一次交流會吧……第二次亞洲、美洲時鐘成員的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