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畫個法陣並不是什麼費神的事情,但是對克雷託來說卻十分傷腦經。因為法陣除了最外面的那一圈是個簡單的圓形,但是裡面的符號曲曲扭扭十分複雜,而且要在地上畫的法陣可比圖紙上的要打得多餓,要按照一定的比例放大,這還是在沒有俯檢視的情況下,克雷託要做這種事情真的很困難。
至於他是怎麼在四分鐘內把這個法陣畫出來的,肯定是沒有好好畫的,至少沒有完全完成,南宮自己很清楚這一點。但是南宮倒也不生氣,因為這法陣就有可以變化的空間了,這就是南宮這邊戰鬥的資本了。
“撤到法陣那邊。”
南宮一聲令下,三人退到了法陣邊,也是沒進去,只是在邊緣等著對方。
這麼一來問題就是留到歐洲隊這邊了。戴影梓是已經說好了不能進到那法陣裡面,就算是靠近也是很忌諱的。但是南宮的這個法陣事實上是沒有任何作用的,因為實際上就是一個不完整的法陣。
南宮來到法陣邊緣,一隻影手從自己影子生了出來,手掌上還有一隻眼睛,這影手一直延伸到天上,這讓南宮可以看見這法陣到底現在是個什麼樣子。
“影移的法陣只完成了三分之二嗎?”
雖然很想說以後這種事情不能再交給克雷託再做了,但現在說的話肯定會傷心的吧,儘管克雷託本人可能不在乎,但在戰場上最好不要做一些散軍心的事情,再說了這法陣,對方尤其是戴影梓肯定會認為是影移的法陣。
“他們好像不過來呢。”
榮狼一直觀察著歐洲隊那邊的人,榮狼視力極好,甚至是可以觀察到對方的表情。看得出來,對方有些疑慮,似乎在考慮是不是要主動出擊迎戰的樣子。
“他們不過來的話更好。”
南宮收起了自己的影手,然後自己進到了這法陣裡面,抄起鐮刀來開始在地上刻刻畫畫。
“你在幹什麼呢?”
“我們兩邊就這樣僵持著嗎?不需要我們主動進攻嗎?”
“不需要不需要,如果事情順利的話,我們甚至都不需要動手呢。”
南宮只是在法陣中走來走去,刻來畫去。
而歐洲隊這邊看著南宮他們毫無動靜,而南宮又在法陣裡面走來走去肯定是在修改法陣。但是大家所站的高度都是一樣的,戴影梓這邊什麼都看不見。
“巴瑞利。”
“知道了。”
巴瑞利的屏障是魔法屏障和物理屏障都有的,用物理屏障的話是可以讓人踩在上面的。這巴瑞利就在戴影梓腳下設定了一個屏障把戴影梓整個人給撐了起來。戴影梓來到了離地二十米的高處,再利用起“極眼”就可以看清楚現在法陣的情況。
“哎哎哎,克拉米等等,別把我的魔力也給吸走了啊!”
“啊,不好意思,沒控制好。”
在下面站著沒動的克拉米重新深呼吸調整了一下。“魔力積滯”這個病症之所以比“魔力流散”這個病要稍微輕一些,是因為“魔力積滯”的病人是可以控制自己暫時不被動吸收魔力的,就像是憋氣一樣,當然這個過程對病人來言是有些難受的,戴影梓也不會經常就讓她控制自己。
現在戴影梓可以重新使用魔法了,用“極眼”調整自己眼睛聚焦,可以把自己的眼睛當成望遠鏡一樣看見遠處的東西。
“這個是……不好!快過去阻止他!”
戴影梓看了看南宮正在畫的法陣,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立馬從屏障下跳了下來。雖然二十米的高度,但是落下之後戴影梓一個翻滾就化解掉了。
雖然不知道戴影梓在上面看到了什麼,但是看樣子似乎是很緊急的樣子,所以巴瑞利和芙蕾雅也沒多問就直接跟了上去。
“對了,克拉米就在這別亂跑,用屏障保護好自己!”
克拉米也沒有回答,只是稍微點了點頭。
“南宮,他們突然就衝過來了!”
不用榮狼的視力,克雷託都看出來歐洲隊那邊派了三個人衝了過來。
“那就請你們兩位稍微拖他們一兩分鐘可以嗎?”
南宮仍然慢慢悠悠地在法陣裡逛來逛去。
“所以你到底要幹什麼嘛!”
“算了,克雷託,先照著南宮說的辦吧。”
“哎呀,行吧。”
兩個人朝著戴影梓他們的方向迎了上去。
“拖延時間的話,我還是很擅長的呢。覆天盾!”
既然這招叫覆天盾,也就是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