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長跑十公里,劍術練習以及鐮刀的使用培訓,計策的講解以及臨場使用,最重要的是與附靈之間也就是與哈迪斯之間的配合協作訓練……
總之這三週時間裡,南宮的生命之中只有三件事情:吃飯、睡覺和訓練。可以說是過著地獄般的生活也不為過呢……
但就是這麼般地獄生活才有了現在的南宮才對,什麼樣的南宮呢?那就是單手就能撐住這麼大個機器人腳踩的南宮。
南宮很驚訝,雖然是投影,但卻有實實在在的感覺。不知道這是星月和寧言弄出來的什麼把戲,但至少很成功。不過南宮最驚訝的不是這個,而是自己居然一隻手就撐住了。
雖然順口就說了一句什麼“中看不中用”的裝逼的話,但心裡其實是吃驚的。
(這才三成的力量啊!我絕對只是用了三成的啊!)
如果自己有了六成裡那自己還能接受,但現在只用了三成……南宮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有如此大的進步,簡直就像打了興奮劑的運動員一樣,簡直是作弊了。
南宮很吃驚,但寧言的吃驚程度也不輸南宮。因為在這個二十米高的機器人面前,南宮是顯得那麼的渺小,而就是這麼渺小的人只用了一隻手就把這機器人給撐住了。
(不行,如果我表現得太輕鬆的話,那寧言心裡肯定會受傷的,這裡應該……裝費力一點吧。)
突然,南宮的臉上露出了十分蹩腳的痛苦表情。至於被不被發現那就要看人了,比如在一旁的莉亞就能一眼看出來這是南宮裝的,然後在一旁拼命的憋笑。老實說,憋得這麼難受還不如直接笑出來呢。
但寧言沒有看出來,那南宮就可以滿足了。於是南宮就這樣面露吃力表情實則很輕鬆地支撐著這個投影機器人。
“寧語,加大力度!”
“收到!”
明顯,寧語把整個重心都轉移到了踩著南宮的那隻退上,使勁想把南宮給踩扁。
壓力確實一下子就大了許多,但是還在南宮的可控範圍之內,但是想要撐住的話就要用不止三成的力量了,所以南宮的選擇只有躲開了。
突然,寧語覺得腳下一空,直接給踩了下去。把南宮給踩扁了?不是。憑感覺的話,就是覺得南宮在腳下憑空消失了。
“去哪裡了?!”
寧言環顧四周,沒有看見南宮的身影。而寧語在上方的俯瞰視角也沒能發現南宮,感覺就像是隨著煙塵一起飄散了一樣。
“好了,不要動。”
一陣寒涼之感從寧言背後襲來,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南宮的鐮刀就已經架在她的脖子上了。
“什麼?!”
寧語也是才意識到寧言有危險,完全不知道什麼南宮就從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給溜過去了。
實在是不甘心,寧言知道,現在的南宮已經是手下留情了,要不然肯定會在自己注意到的一瞬間直接取掉自己的項上人頭,而不是拿著鐮刀進行單純地威嚇了。
“你還在等什麼?”
“我在等你作反擊啊。”
“這種情況下你要我怎麼反擊?”
“嗯……如果是星月的話她就一定知道。你跟她相處了這麼久,我不信你一點都不清楚。”
“唉,如果這是實戰的話,我肯定早就退場了,還談什麼反擊啊。”
“呃……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嗯?”
“欸?你真不知道嗎?奧茲讓我們進行仲裁又不是為了讓我們決出個勝負,而是要我們展示一下這三週的成果啊。”
“所以說……什麼意思?”
“我是說,這是一次展現自己的機會,雖然一路贏下去展現的機會就越多,但在第一輪至少也要把基本的東西給展現出來才行啊。霜炎那樣直接把宮羽秒殺的行為待會兒肯定會被奧茲罵的,相信我。”
寧言能理解南宮在說什麼,但如果他肯把鐮刀給放下的話,說服力或許會高一點。
“總之是要我全力反抗了是吧。”
“大致是這個意思。”
不管怎麼樣,南宮的意思是傳達給寧言了。而接下來,就是寧言的表演時間了。
先是一陣衝擊,大概是電磁脈衝把南宮給直接推開。等南宮還沒站穩的時候,寧語就操控著投影機器人踩了過來。
南宮也是不會去直接去硬撐著,趕緊一個翻滾離開了原處。但這個投影高達可不是隻會踩過去踩過來的,只見寧語操控著什麼,投影高達背後射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