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當場。過了一會,她“噌”的躥起來,和長野風花一起躲到了龐勁東的身後。
龐勁東微笑著搖了搖頭,告訴兩個女孩:“如果只是作為花而言,罌粟只是一種花,而且還是非常美麗的花,對人沒有任何危害,也不會上癮的。”
長野風花將信將疑的問:“真的?”
“真的!”龐勁東點點頭,告訴長野風花:“罌粟花結成果實之後,割裂果實會流出一種乳白色的液體,這種液體就是鴉片的原料,而鴉片經過進一步加工和提純,就會成為海洛因了。”
到達長箐山的幾天來,龐勁東第一次見到這裡種植的罌粟,這也提醒了龐勁東,這個地方畢竟是毒品生產基地。
長野風花微蹙峨眉,表情十分可愛:“主人為什麼這樣明白呢?”
龐勁東還沒有來得及說話,風間雅晴回答道:“主人當年在南美洲……”說到這裡,風間雅晴突然覺得,沒有必要讓長野風花知道那麼多,於是又把後面的話嚥了下去。
事實上,風間雅晴是要透過這句話,完成自己對龐勁東稱呼的轉變。龐勁東自己也覺察到,風間雅晴現在同樣不稱呼自己“先生”了,而是改叫“主人”。
龐勁東咳嗽了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繼續下去,轉而問長野風花:“古人通常把罌粟叫做米囊花,你知道有什麼描寫米囊花的詩句嗎?”
長野風花立即答道:“濃紅淡白間禾麻,流出膏脂幾萬家。原隰畇畇田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