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遠處的戰場。
“帕克小姐,好像有人在我們之前動手了!”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來到帕克小姐身旁,語氣中帶著些許的遺憾。
“這不奇怪!”帕克小姐笑了笑,告訴說話的這個手下:“傑瑞這個傢伙得罪了太多的人!”
與多數人不同的是,帕克小姐的笑容是不對稱的,通常只是一個嘴角略微上翹一些。因此即便是在她真正開心的時候,給人的感覺也是冷笑,其中還摻雜著不屑與嘲諷。
手下問:“我們還要按原定計劃動手嗎?”
“蠢貨!你很想上去送死嗎?”帕克小姐瞪了一眼手下,不耐煩的教訓道:“最好的辦法是等他們兩敗俱傷,我們上去收拾慘劇!”
事實上,儘管抱定了坐收漁人之利的打算,帕克小姐相信就算這個時候參戰,憑藉自己此時的力量,將雙方全部收拾掉也不成問題。
安德森陷入了毒品網路的醜聞之中,勢力和影響力都大受影響。不能自拔的他已經顧不上龐勁東,這讓科比諾中心看到了機會。儘管他們知道自己可能面臨安德森的報復,但是幾十億美元可以讓任何人陷入瘋狂,他們的耐力已經夠好了。
中心策劃的這次襲擊,集中了中心的全部力量,還有中情局局長臨時調派過來增援的一批特工。雖然所有這些人都穿著西裝打著領帶,並沒有一絲一毫軍人的樣子,但是戰鬥能力卻不亞於一小支精銳部隊。
帕克小姐獨自走開,站到一個高處看著這場混戰,自言自語的問:“傑瑞,你這一次的對手,又是什麼人呢?在我找到你之前,你可千萬不要死,否則就沒有人能說出這筆錢的下落了……。”
除了需要知道錢的下落,帕克小姐不希望龐勁東出現意外,還有其他的原因。這個原因一直深深地埋藏在心底,是她不願意面對的,因為現在的她已經不再是當初與龐勁東朝夕相處的那個大女孩。
戰場上的局勢陷入了膠著,敵人的兵力本來要少於第七軍團,但第七軍團在遭到了大量傷亡之後,可以繼續戰鬥計程車兵在數量上並不佔有優勢。
除此之外,敵方嫻熟的作戰技能不僅遠遠過這些新兵,而且重火力也更加強大,數挺機槍憑藉著卡車的遮掩,向陣地慷慨的傾瀉著子彈,第七軍團只能依託障礙物勉強抗衡。
“誰還有子彈?”這句話是士兵之間問得最多的問題。
龐勁東命令身旁的一名士兵:“馬上到裝甲車那裡去,告訴劉弗懿立即去彈藥庫搬運彈藥!”
這名士兵剛剛站起身來,被一子彈貫穿了額頭,他的生命也隨之而去。
“媽的!”龐勁東罵了一聲,站起身來向裝甲車跑去。
敵人的一個機槍手注意到了龐勁東,槍口緩緩轉動始終瞄準著射擊。子彈不斷落在腳後,龐勁東甚至隔著靴子,都能感受到子彈帶來的衝擊波,但沒有被一子彈擊中。
與此同時,左翼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處在最前方的第一連已經垮了。敵人很想盡快結束戰鬥,因此顧不上清理第一連,越過他們直接向第三連動攻擊。
“讓裝甲車掩護你們,向彈藥庫方向撤退,補充彈藥和重型武器後再回來!”龐勁東對第二連連長下完命令後,又問士兵們:“有誰會開裝甲車,馬上跟我走!”
連長和劉弗懿立即遵照命令執行了,有幾名士兵自告奮勇,跟在龐勁東的身後向車庫跑去。
第二連彈藥已經告馨,繼續戰鬥下去只是坐等失敗,因此龐勁東只能這樣安排,同時儘快動另外兩輛裝甲車投入戰鬥。
戰局這個時候的關鍵在於,第三連必須頂住敵方的進攻,他們一旦垮下來,敵人就可以從容不迫的將各部隊逐個消滅。
艾弗森遠遠的看著,明白了龐勁東的意思,更明白自己很可能需要被犧牲掉,以挽救整場戰鬥,一種悲憤油然而生。
人在瀕臨絕境的時候,往往會被激出無比的勇氣和潛能,艾弗森低聲自問:“難道要死在這裡了嗎?”隨後對著所有士兵高喊一聲:“第三連,給我上刺刀!”
第三連計程車兵們聽到這個命令,先是一愣,接著把刺刀裝到了槍口。
“難道要拼刺刀嗎?”士兵們緊張的看著艾弗森,一張張面孔在刺刀出的寒光對映下,變得扭曲起來。
艾弗森率先從地上一躍而起,高喊一聲:“大不了死在這!跟我衝!”話音未落,他已經端著刺刀向敵人猛衝過去。
在艾弗森的帶動下,士兵們的狂性被激出來,狂吼著跟了上去。
即便在第二次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