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邊的人行道上走著,而那些在人行道上匆匆行走的人們卻似乎對此見怪不怪一般,甚至連點好奇的目光也沒有落在這老頭的身上。就連那幾個平日裡最喜歡說三道四戲說八卦的這些推車賣早點的小商小販也都視若無睹。
我不禁有些好奇,伸手接過了豆漿,把鈔票遞給王大媽的當口藉機問道:“王大媽,那老道士你認識嗎,該不是附近哪家要做法事吧?”
“哪有什麼老道士?”胖呼呼的王大媽左右一瞅,竟然對那十數步外的老道視若無睹,回過了頭來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道:“小姜你該不是大清早的想逗大媽玩是吧?”
聽到了這話,我不由得一愣,那老道士分明已經近在眼前,王大媽卻說這樣的話,這倒底是誰逗誰玩?
“喂,老道,別東張西望的,說你呢!”我吸溜了一口豆漿,衝那鬚眉皆白的老道勾了勾手指頭。這個時候,原本嘈雜的環境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氣氛有些詭異,那老道頗有些訝然地瞪大了眼睛望著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確認我是在喚他之後,不由得輕咦了一聲。
“我說王大媽,你說沒看見老道士,那你跟前站著的這是什麼東西?”我得意地回過了頭來,衝那兩眼直的王大媽笑道。不過,王大媽的眼神不對勁,渾沒在意那正走過來的老道士,反而直勾勾的看著我,不止王大媽,另外幾個早餐攤主也都直勾勾的瞪著我,似乎站在他們跟前的我猶如怪物。
“喂,王大媽,你這是怎麼了,我有什麼不妥嗎?”我趕緊打量一下自己的穿戴,很正常啊,內褲也沒有外穿,頭打理得很齊整,眼角也沒有眼屎,褲襠大前門也安然緊閉。難道我**後邊彆著**還是炸藥不成?大清早的,這叫嘛事?
就在我讓這群早餐攤主盯得渾得寒毛倒立的當口,那老道士已經站到了我的身邊,上上下下地打量著我,手指在那又掐又算的,然後哎呀一聲:“怪不得貧道認不出你來,原來是年紀不對,呵呵,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老道士看我的眼神也不對勁,生動而又熱情,猶如忍飢挨餓勝利會師在延安的領導人正在看著端來紅燒肉慰問的紅小鬼。
“你誰啊你?別以為你穿著一身道袍,拿顏料染了鬍子眉毛,就想裝神棍來騙人套近乎,這一套早過時了。”我鄙視地道,這種話,在算命、測八字眾多的大橋腳我可是聽得耳朵都起了老繭。
方才還覺得他仙風道骨,可是他張嘴之後,我怎麼都覺得這老牛鼻子瞧著不順眼。嗯,原本還以為這傢伙是位一位宗教人士,想不到竟然是個跑江湖忽悠人的神棍。
老道指著我,一副哭笑不得的無辜樣子。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身邊的異響,回過頭來卻看到王大媽抄起了攤子的手推,跑得比劉翔還快,吱溜一下就竄得老遠,豆漿鍋的蓋子落在地上她也沒顧得上撿,嚇得老子半天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半晌才記得王大媽還沒退我二塊五角錢。
“王大媽這是怎麼了?她還沒退我錢呢!”我上前兩步,正欲跟賣小籠包的攤主說話,這位也跟鬼追似的,抄起攤子的手推唰的竄出老遠,靠,這些人都有病不是?而正在遠處喘氣的王大媽見我有接近的跡象,繼續狂奔中……
回過了頭來,左右一看,怪事,我並沒有看到城管那身瓦藍的制服和凶神惡煞的嘴臉啊?我目光所及處,那些等車的人群也都見鬼似的散得飛快,其中一個小朋友還指著我奶聲奶氣向他老媽悄聲道:“媽媽,這位大哥哥是不是神經病哦?”
“噓,乖兒子小點聲,做人要有禮貌,這種事情心裡邊知道就好,但不能什麼話都亂說,那樣可不好,這樣很容易傷別人自尊的,知道嗎?……”那位當媽的一邊教訓著那小屁孩,一面拔腳溜得飛快。那小屁孩子伏在他老媽的肩頭,還衝我吐舌頭做鬼臉,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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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節 計程車驚魂】………
“……”我差點讓入喉的豆漿給嗆暈了過來,算了,咱不跟未成年人計較,要不五講四美都白學了。這個時候,覺得有人在拉我的衣袖,回過了頭來,那老神棍還悠哉地站在我身後,笑眯眯地瞅著我。“道友,貧道有禮了,一晃眼,竟然三千多年過去了,你我今日相逢,實在是……”
聽到這話我樂了:“老頭,見過能吹的,沒見過你這樣吹法的,一百多歲的老棺材早就全身器官衰竭,四肢萎縮,口齒不清,大小便不能自理,讓人推著輪椅出來曬曬太陽就不錯了,你三千多年還能這麼活蹦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