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感還不錯。
從他招惹她,或者是她招惹他的那一刻起,他們就註定了糾纏不清的命運。他有派人暗中保護,不,應該是跟蹤她,勢要揪出膽敢對他下黑手的人。
可沒想到她的生活如此枯燥無味,一時大意,人便在他監控的視線下失去了蹤影,如果她沒有足夠的機智,如果她不能逃出生天,他會後悔嗎?
在他趕去醫院的路上手下已經來報,所有的線索在他之前,在警察之前已經清理乾淨了,一個行事如此近身嚴密的敵人在身邊潛伏不是件好事。
身邊人太多,不能逐一排除,而對方一有風吹草動就適時收手,無蹤可尋,狡猾如此,他無法心安,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父母的死是否也被同一人所害。
靳川澈望著安若琪,三年前是她讓他逃過一劫,如今,她還會不會再給他驚喜,或者,他可以相信她嗎?
“這是哪裡?”安若琪躺在擔架上,眼睛骨碌碌地轉,想要認路,可腦袋裡的方向盤不給力,最後還是放棄了,任由他人將她抬進一棟簡潔的建築。
現在的她連動一下的勇氣都沒有,只能聽天由命,路是自己選的,怨不得別人,卻後悔當初的決定了,就不該相信他。
雖然賀天祺為人冷冰冰,難以相處,可總比眼前這個令人捉摸不透的正邪不分的危險分子有安全感。
“我明天要上班。”安若琪訕訕地說,帶著討好的笑容。
靳川澈眼皮動了動,依舊沒有理會她,轉身交代了幾句便獨自離開。他要弄清楚安若琪的事是否與自己有關。
雖然當初找她的目的就是為了引蛇出洞,可在看到她狼狽不堪的模樣,那一刻他的心裡非常不爽,似乎還後悔了,不過關於後不後悔這一點很快就被他否決掉。
而安若琪則在另外一個房間,準確的說應該是在浴室裡和女護士僵持不下。女護士堅持要幫她洗澡,這是她的任務,安若琪說什麼也不同意。
雖然她渾身髒兮兮的,感覺糟糕透了,可以說連這份堅持都是煎熬,一路上都在想早點回家,然後洗個舒舒服服的澡。
但她沒有裸露身體的癖好,就算對方是個女的也不行,說她冥頑不靈也好,說她保守也罷,反正接受不了。
“大家都是女人,有什麼好害羞的,你有的我也有,就你那樣,我才沒興趣研究。”女護士說完,挺了挺傲人的曲線。
安若琪窘,視線實在是無處安放,垂下眼簾,瞪著自己一馬平川的外套,相比之下對方的事業線雄偉多了,但她不敢看,女人盯著女人的胸部,感覺怪怪的。
“你們好了沒有?”外面的醫生不耐煩地問。
“催什麼催,有本事你來幫她脫衣服啊。”女護士哪會放過這麼難得的捉弄他的機會,聽著迅速消失的腳步聲,沾沾自喜。
安若琪徹底無語,門外的男醫生尷尬地離開後,她不得不退讓:“你能轉過身去嗎?”
女護士努努嘴,上上下下打量安若琪一番,對於她的情況可是瞭然於胸,雙手交叉胸前,慢慢開口道:“你確定?”
“麻煩你幫我脫掉外套,呃,還有那個,背後的扣子。”安若琪紅著臉低聲道,雙手根本彎不到背後,抬起來也有困難。
女護士這才幫她脫掉外套,裡面只剩下一件小褂子和胸衣了,低頭一看,嘖嘖作聲,沒想到內有乾坤,捂得挺緊的,白白浪費了好身材。
自己是捂都捂不住,乾脆大大方方讓人看個夠,反正看得到吃不到,雖然會惹來酸溜溜的流言蜚語,可她早已想開了。門外那個是個例外,難得一件的柳下惠,坐懷不亂,在醫院裡也只有他為她說幾句好話。
安若琪雙手緊緊摁住胸衣,無奈地翻了個白眼,沒見過這麼色的女人,咬緊牙關,忍著痛站起來拉上布簾,將她隔絕在另一邊,然後才安心地開始洗澡。
“好了沒有?”女護士百般無聊地等了十幾分鍾,聽到水聲停了,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知道她在做什麼,可是動作太慢了。
“好了。”安若琪剛穿好衣服,話還沒說完布簾便被拉開,眼前多了張椅子。
“坐下來,我幫你洗頭。”女護士熟練地將她拉過來,摁了下去,然後開始幫她洗頭,動作輕柔。
“謝謝。”安若琪該禮貌的時候還是很有禮貌的,除非大恩不言謝或者是面對某些厭惡的人的時候才沉默寡言。
女護士沒有說話,但用心在幫她洗頭,很快就搞定了,然後用毛巾一包就出去了。
醫生在門外,見她們出來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