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撐腰,事情做起來要方便得多,哪裡知道,被蕭亦曲略施小計,直接驚動了亞聖楚鳳歌。
害得墨君無不得不離開雲京城。
秦孤月想起來,就恨得牙癢癢。
龍天賜看到秦孤月這般態度,多少也知道他有心事,便站起身來,對著他說道:“好了,孤月,我就不在這裡打擾你療傷了。等你傷好了,我們好好地喝酒聊一聊……”
“嗯,天賜,下回再聊。”秦孤月也覺得此時自己更需要好好安靜一下,畢竟剛才他從龍天賜處得到的資訊量實在是太大了,他需要好好梳理一下。
“不過……”龍天賜才走了幾步,突然又轉過身來,對秦孤月叮囑說道:“孤月,剛才你我說的話,希望哪裡說,哪裡了,不要再讓第三個人知道了……當然,如果連你我都忘記了,就是最好了……此乃誅心之罪,天賜是看與你比較投緣,不然也不會……”
秦孤月聽得龍天賜的話,只道是他怕自己告密,當即笑了笑說道:“天賜,我剛才的話已經忘記了,你可有跟我說過什麼嗎?我秦孤月的人品,你還是可以相信的。”
還好上官天琦不在這,不然這位師父肯定要用唾沫糊秦孤月一臉的,你丫的還有人品?你人品在雲中國跟我們忽悠吉賽給股份入夥那會就散盡了好不好?
不過,誰叫他不在呢?
待到龍天賜退出房間去,秦孤月才終於長嘆了一聲:“一個臨溪王扳倒了,難道這麼快,無夜太子就想玩制衡了嗎?”
用蘭陵侯制衡秦孤月,來防止出現第二個臨溪王嗎?
片刻之後,在乾坤殿的後殿,當年的無夜太子,如今的天州至尊永明陛下,正在把酒賞花。
正是菊花開盡,百花盡煞的場景,整個乾坤殿的後花園內,到處都是盛開的菊花,有白,有黃,有粉,竟是如初春一般,爭奇鬥豔,若不是人人身上都穿了一層秋衣,怕是要讓人以為到了百花齊放的春暖時節了。
此時,一身龍袍的年輕君主——永明陛下正倚坐在一張赤金龍椅上,椅前銷金桌案,擺放著御膳房新作的時令糕點,以及盛在金樽裡的新釀菊花酒。
這菊花酒是大內的名產,淡而不膩,初入口時微微發澀,含在喉裡咽下,則呼氣如蘭似麝,而且不醉人。
皇宮之外,達官貴人,往往要等到陛下賞賜才有口福,有時花費數百金,都不一定可以得到一壺解解饞。
此時坐在那桌案對面的女子,一身玫紅色襦裙的女子,微露香肩,手裡輕輕搖著一隻琉璃酒樽,美豔不可方物。
正是永明陛下的貴妃,以往雲京城青樓中的花魁。
對於花魁入宮之事,一開始朝中儒臣都頗具爭議,認為煙花女子有辱皇室血脈清白,誰知永明陛下直接讓宮中的女醫官為花魁“摸體”,最後得出的結論,讓這一班滿嘴仁義道德,忠孝人倫的儒臣們大吃一驚,恨不得自己抽自己一個嘴巴子——花魁自幼生養在青樓直至如今,居然還是完璧之身!
後來,更是有人,有意無意地透露出,永明陛下立這位貴妃,絕對不是傾慕於花魁傾國傾城的容貌,更多的是因為——花魁為當時還是太子的永明陛下收集了無數的情報,本身就是一位心腹,更是陛下心腹中的幾位首領,可與蘭陵侯,秦孤月並列。
這一位青樓女子是一位巾幗英雄!
於是乎,永明陛下繼位三日之內,就立了花魁做貴妃,此事也再沒有遭遇到任何的阻力。
此時,永明陛下正是在與花魁在乾坤殿後花園飲酒賞菊。
“陛下……”這時,一名紅衣的太監抱著拂塵,邁著小碎步跑了過來。
看到他跑過來,侍奉在永明殿下身邊的海公公立刻給那太監使了一個眼色,對方立即站住腳,跪在了永明陛下的面前。
海公公方才掬起笑容,躬身走到永明陛下身邊,說道:“陛下,陳公公已經回來了!”
“嗯……”永明陛下點了點頭,抬起手來,對著面前的花魁,做了一個退下的手勢,頓時,花魁盈盈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著永明陛下行了一個禮,輕聲道:“臣妾告退……”便在四名宮女的陪伴之下,離開了後花園。
待到花魁走了,海公公也是退了下去,一擺手,頓時整個花園裡負責侍奉永明陛下喝酒的宮女太監也都紛紛退了下去。
偌大一個乾坤殿的後花園裡,就只剩下坐在龍椅上的永明陛下和跪在地上的陳公公了。
已經成為永明陛下的無夜太子,微微抬起手來,端起那隻金樽,飲了一口菊花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