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如何?”
臨天皇掀了掀眼皮,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宗政無憂,只見他神情倦懶,根本毫無入獵場的意思,不由皺了皺眉頭,也沒給予回應。
傅籌則是毫不避諱地握著漫夭的手,時她溫柔笑道:“容樂喜歡什麼?我這就去為你獵來。”他的聲音不大,但足夠讓在場的人都聽見。那般輕鬆隨意的話語,似乎與離王比狩獵根本不在話下,而是根據他妻子的喜好,想獵什麼便都是手到擒來般的毫不費事。那帶著無限寵溺的口氣,令宗政無憂聽來極度刺耳。
漫夭淡淡笑道:“將軍隨意,什麼都好。”她只是隨口答了一句,別人聽著就不是那麼回事。
太子立刻笑道:“將軍與公主果然是伉儷情深,夫唱婦隨口瞧,公主的言下之意,不管將軍獵了些什麼,只要是將軍出的手,公主自然都是喜歡的。將軍,就衝公主這句話,你也得多賣些力氣,獵些好東西回來送給公主,才不枉公主一片深情。”
傅籌笑道:“太子所言極是!容樂,待我這就去為你獵來,你在這裡稍等片刻。”說罷便瞅了一眼對面的宗政無憂,只見宗政無憂重重捏了把身下的座椅扶手,手上青筋畢現,他眸光沉鬱,冷哼一聲,什麼也不說,先倭籌一步離席,翻身上馬,一把拿過侍衛遞過來的箭袋,雙腿一夾馬腹,揚鞭“駕”的一聲,那馬吃痛揚蹄,便如飛一般的向獵場疾奔而去。
傅籌這才放開漫夭的手,不緊不慢地起身,同樣翻身上馬的動作,馬疾馳而去的瞬間,他面上的溫和笑意褪了下去。
臨天皇對一旁的向統領使了個眼色,向統領連忙命一隊禁衛軍隨後跟了上去。
宗政無憂雙眉緊鎖,心中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