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們一個個皆搖頭,茫然道:“這種情形,我等行醫多年,從沒遇到過。既不像是中毒,也不似是有病在身,除了沒有呼吸之外,心跳雖慢但還算穩,脈搏雖弱卻也看不出異常“””請恕小人實在是無能為力,將軍另請高明吧!”
那個藥方以及那碗藥的殘渣經大夫們栓驗之後,說是看不出有什麼問題,幾乎都是安神鎮痛之藥,其中有三味藥較為特殊,在中原很少見,他們一時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常堅回府,對博籌附耳道:“太子今夜在痕香姑娘的房裡,痕香姑娘說不方便出來。”
傅籌眼光一沉,深邃的目中有隱忍的怒氣,揮了揮手讓常堅退下。
此時,他心緒已亂,腦子裡清明不再,他在房中來回踱步,內心是多年來沒有過的浮躁。
天光破曉,常堅提醒了他幾次,說是該上朝了,傅籌置若罔聞,望著床上安靜躺著全無氣息的女子,忽覺人生做什麼都沒有了意義。
他遣退了所有人,彎下腰去抱住她,想著自已這二十一年來的人生歷程,不禁心生悲涼。
這一次,他本想放過她,可有人卻不願放過他。
屋裡的燈滅了,外面的天空灰白,蒼茫無盡。他忽然想,如果能就這麼一直抱著她,也好。至少她不會推拒,不會掙扎,不會說那些話刺傷他。
漫天恢復知覺的時候,感覺到頸間微熱,身上有重物壓著,她有些透不過氣來。她輕輕睜開雙眼,便聽到一聲悲哀無力的嘆息:“容樂,我到底該怎麼辦?”
她微微一愣,這聲音是傅籌的?她眼中的博籌,看似溫和如謙謙君子,實則心思深沉難測,總是算無遺漏,這樣的人怎麼會發出這種無力的聲音?而且,他幾時進的屋,將她抱得這樣緊,她竟絲毫無覺!
“將軍。”她猶豫了片刻,輕輕叫他。
傅籌身子一震,驀地抬頭,眼中驚喜呈現,“容樂,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