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2 / 4)

就覺得那是一種靠近。

起來。”毫不客氣的聲音,將這直日點綴的有些冰冷。

黑衣女子仰起一張美豔無比的臉龐,一串淚珠迅速地滑了下來,落在了身下男子的胸口,少主…,他有多久沒正眼看過她了,似乎是從那個女子出現之後。

傅籌似乎看不見那梨花帶淚的臉,只沉了聲音,那一向溫和的氣息瞬間變得冷冽無比,我叫你起來,你聽不見?”

黑衣女子咬了咬嘴唇,慢慢站起身,退了幾步,轉過身去,忽然一把拉開腰間的衣帶,黑色的紗衣瞬間委頓於地,露出纖細曼妙的身軀。

書房的門窗緊閉,透窗而來的月光淺淡如薄紗,女子凹凸有致的身子被籠上一曾朦朧的誘人光輝。

傅籌眼中神色頓變,腦海中遽然浮現碧水池中那潔白如玉的美妙人兒,不禁心神一蕩,坐起身來。黑衣女子慢慢轉過身,幾乎是屏息凝神,等待著他的反應。如果不能走進他的心裡,她甘願做一個替身。

傅籌五指緊扣身下的椅塌邊緣,喉結滾動,手上的青筋昭示著他此刻的隱忍,他不能否認,他對著這具與她有著相仿身姿的女人,身體有了反應。他畢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可他清楚的知道眼前的人,不是他心裡的那個女子。有時候,太過清醒,也不是什麼好事。

他手下不知不覺使了力,只聽喀嚓一聲,那竹塌的邊緣竟被他生生握斷,尖利的竹籤扎入手心,細細碎碎的疼。

你走吧。以後別再做這種蠢事。你不是誰的替身,也沒有人能做得了她的替身。”他緩緩閉上眼,不再看面前一絲不掛的女人。

黑衣女子幾乎將唇咬出了血,渾身都在顫抖,這樣也不行麼?她想給他一些慰藉,卻沒想到,在他眼裡,她連做一個替身都不配做?!她把自己的驕傲碾碎,也換不來他片刻的疼惜。

淚水一串一串滾落在臉頰,漫進口中,她無聲地吞了下去。默默地彎腰檜起地上的衣裳穿上,悄悄摸了眼淚,規覘矩矩地行了一個禮,少主,痕香“告退。”

傅籌看著她離開,沒說話。過了片刻,他對站在外面的他新換的貼身侍衛,叫道:常堅,叫清謐園的侍衛來見我。”

是。”

早已等候在外的請謐園待衛聞聲,連忙進了屋,行禮道:“屬下見過將軍!”

俾籌狀似隨意問道:“今日有何特別事情發生?”

侍衛道:“稟將軍,早晨夫人應約去了一趟攏月茶園,見了塵風國王子。天黑的時候,又去了項侍衛的房裡。”

博籌皺眉道:“她去項影房裡做什麼?”

侍衛道:“屬下不知。項侍衛守在門外,屬下無法靠近。”

傅籌凝思片刻,道:今日府中可有外人進來”,

屬下查同過,不曾有人看到外人進府。”

博籌溫和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繼而搖了擺手,示意他退下。侍衛領命,剛走了幾步,忽然又想起一件事,回身繼續稟報:將軍,夫人回清謐園的時候,突然頭痛,差點暈側,後來晚飯也沒用,就睡了。

傅籌一愣,再問出口的聲音就沒了先前的隨意,可請大夫了?”

泠兒說不用叫大夫。”

傅籌面色一頓,衣服也沒換,便直往清謐園而去。

熟悉的屋子,四處都充斥著女子的清淺馨香的氣息,倭籌走路極輕,如鬼魅般的無聲無息。他輕輕坐到床邊,看銀白月光籠罩下的女子熟睡的容顏,心裡被悄悄開啟的一個角落變得越來越柔軟。

當他一走進這個房間,多日來的疲憊忽然一掃而光,這麼多天來的堅持不見,在這一瞬間變得毫無意義可言。

容樂,秋獵要到了,我該怎麼辦?這個問題,在這些日子裡,他在心裡問了自己無數遍。她說得對極了,一個下棋之人對手中的棋子有了感情,到了該犧牲的時候,便會兩面為難痛苦不堪。為什麼她總是將一切看得那樣透徹,望得那麼遠?

從一開始就有人告訴他,這個女子不能愛,那時候,他在心裡很不屑的想,一個連自已都不愛的人,又怎會愛上別人?況且他有重擔在身,情感於他,只是多餘,他從不曾放在心上。可當他第一眼看到這個女子的時候,他就有了不好的預感,這個女子,也許就是他命中逃不掉的劫!

而往後的一切,便印證了他的直覺。

他不是沒嘗試過與自己抗爭,他刻意忽視過,也逃避過,但最終無濟於事。那一年多不碰她,他一開始騙自己說那是為了給宗政無憂留個念想,讓宗政無憂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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