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結丹修士見事不好,拉著兩個青年就向後飛去,而其他人就沒那麼快的速度了,全被龍鎮碑壓成了肉餅,包括那十幾個築基修士也沒幸免。
那兩個結丹修士剛逃出龍鎮碑的範圍,牛龍的圓錘古寶就砸向了那個老者,而鄭智的赤jīng劍也斬向那個中年。那兩個結丹修士連忙取出法寶分別迎向鄭智和牛龍,但他們哪是鄭智和牛龍的對手,沒一會就落在下風,只能勉強支援著。
開始對鄭智說話的那個青年早就被眼前的情景嚇傻了,另一個青年卻拿出一張獸皮法符,開始向裡面輸入法力。鄭智一見,忙放出神識一探,發現那張法符的靈力波動很強,不是一般法符,連忙對牛龍說到:“不好,是符寶,牛龍動作快點,不要讓他激發了符寶。”
符寶是高價修士將自己法寶的一部分威能封印在獸皮中,大概能有法寶本身十分之一的威力。但是這種辦法對法寶有一定影響,製作一張符寶後,法寶就要在修士體內將養幾十年才能恢復原來的威能,一般不是對自己特別重要的人,修士是不捨得製作符寶的,沒想到這個青年竟然有符寶,看來那個凌賦宗的太上長老對他非常重視。
鄭智一邊催促牛龍,一邊又取出那個獸魂葫蘆,放出裡面的獸魂。獸魂出了葫蘆,直撲中年而去,中年本來就在鄭智的攻擊下狼狽不堪,加上獸魂的攻擊,更是無力抵擋了,轉眼就被鄭智擊殺了,而那邊牛龍也擊殺了那個老者,然後兩人一起攻向青年。
可是還是晚了一步;從那張符寶中放出來一隻鐵筆,鐵筆到了空中,轉眼到了兩百丈大小,隨後向著牛龍shè去。牛龍連忙御使龍鎮碑迎向鐵筆。鐵筆雖然不是法寶本體,但也不是普通結丹修士的法寶可比的。
“轟”的一聲,牛龍連同擋住前面的百丈大小龍鎮碑,就被那隻鐵筆擊出去十幾丈遠。不過牛龍的龍鎮碑卻確實不一般,完全抵擋住了鐵筆的攻擊,而沒有任何損壞,雖然落在下風,但一時半會鐵筆也無法突破龍鎮碑,而攻擊到牛龍。
鄭智一見龍鎮碑擋住了符寶,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御使赤jīng劍斬向那個青年。青年那裡是鄭智的對手,想要控制鐵筆符寶護住自己,可鐵筆符寶被龍鎮碑死死的纏住,只能取出一面靈器盾牌擋在身前。
可是盾牌在赤jīng劍面前,就像紙糊的一樣,赤jīng劍直接刺穿盾牌,然後扎進那個青年的丹田,將青年與盾牌串在了一起。這是,青年腰上的一塊玉佩,“啪”的一聲碎成了幾塊。
鄭智已經知道,大的門派中的一些重要弟子都有命魂牌,他也早想到了這個問題,不過一想到凌賦宗還在南邊幾十萬裡外,即使元嬰期修士到這裡也要幾個時辰,所以他才沒太放在心上。
另一個青年,在老者和中年結丹修士被殺後,終於清醒過來,不顧正與鄭智鬥法的青年,放出一把飛劍就要逃走。鄭智神識早就注意著他,見他要逃跑,取出網狀古寶,向著他當頭一網,將其囚禁在網內。
隨著青年的隕落,鐵筆符寶失去法力支援,化作一道虛影回到了那張獸皮法符內。鄭智一輝手,取過那張符寶,神識一探,符寶中封印的法寶威能只損耗了一小半,看來還能用兩次,連忙將符寶收好。
又將網狀古寶連著裡面的青年招到身前,青年見已經無法逃掉,在網中歇斯底里的對著鄭智大叫:“你快放了我,不然凌賦宗是不會放過你的。”對於這種人,鄭智懶的與他廢話,直接將手放在他的頭上,對他施展起搜魂術。
這還是鄭智得到這門功法後,第一次施展。搜魂術實在殘忍,被搜魂的修士簡直生不如死,鄭智一直沒忍心施展過這門法術,今天實在是被吳家的所作所為氣壞了,所以才對青年施展搜魂術。
隨著搜魂術的施展,青年發出慘絕人寰的叫聲,鄭智面sèyīn冷,毫不為其所動,慢慢的青年叫聲越來越小,直到最後全無生息,這時青年的腦袋也縮小到只有拳頭大小,鄭智看著都覺得毛骨悚然。
果然如鄭智所料,那個有符寶的青年才是凌賦宗太上長老的弟子,而他只是那個青年的兄弟。在他的腦海記憶中都是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什麼哪家姑娘漂亮要搶來,哪家的媳婦身材豐滿要好好玩玩,又有哪家聽說有寶貝要想法得到,鄭智是越看越氣。
倒是有一個資訊引起了他的興趣,在青年的記憶中,他們家後面的花園小湖中,有一個秘密寶庫。收起所有的東西,他和牛龍來到吳府後面那個花園,在小湖中間的假山上找到寶庫入口,兩人進入了這個寶庫。
寶庫裡的東西還真不少,光放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