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稟娘娘,金鈴姑姑出去了,還未回來。”進來的人是雲燕,見皇后滿頭大汗,趕緊倒了杯茶。
“還沒回來?出去這麼久了怎麼還沒回來!”皇后忽然緊張起來,生怕金鈴去毀滅證據被人發現。
她不能讓別人知道,小墨是她親手刺了無數刀。利刃刺穿肉體的聲音,真真好聽,鮮紅的血噴濺出來的色彩又是那麼的讓人著迷。
她當時一邊洩憤地刺著,一邊叫罵,“畜生!該死的畜生!讓你有眼無珠不分尊卑貴賤!要怪就怪你跟那個賤人過份親厚!本宮蓄意討好你這麼久,你居然理都不理本宮!”
小墨痛得亂叫,“喵喵”聲淒厲刺耳。血光模糊了它驚怖求助的目光,最後只能絕望又無助地閉上眼,留下一口殘氣芶延殂喘。
皇后趕緊甩頭,揮散腦子裡的記憶。跳下床,趕緊讓雲燕為她梳髮穿衣,她要出去看看,以免出什麼事。
殘月這一覺睡的很安穩,沒有再做夢,也沒有再說夢話。
由於心裡揣著心事,早早便醒了。天剛矇矇亮,他已不在身邊,夏荷守在床邊昏昏欲睡。
她沒有喚醒夏荷,而是摸出手腕袖口的銀針,刺入夏荷的昏穴。夏荷身子一歪,倒在地上沉沉睡去。
殘月在公盆景上隨手摘了一片葉子,放在唇上輕輕吹響。不一會,靈伊便已從窗子躍了進來。
靈伊看了一眼殘月蒼白如紙的臉色,悶哼一聲,“自作自受。”
殘月懶得與她計較,只淡笑道,“事實證明,我也並不是完全沒有收穫。”
“什麼收穫?”靈伊挑眉。
“其一,她是自掘墳墓。其二……”殘月目光閃了閃,沒有說下去。若不是這次受傷,她也不能發現雲離落的心對她也有柔軟的一面。
雖然說不清楚箇中緣由,但至少她找到了掌控雲離落的感覺——柔弱。
果然附和在嫣紅樓時,老鴇教導俘獲男人的技巧。欲擒故縱的手段再高明也永遠敵不過女人的眼淚。
她一向都不屑用這樣的手段施用在他身上,他是她心底最最重要的那個人,她不想俘獲他的心,是她靠手段得來。
“你還是不夠精明。”靈伊的口氣透著嘆息。
“只是不屑而已。”
或許,她應該換個角度……只要達到目的,哪怕不擇手段。
“這頓打,你可以不必挨。”在暗處,靈伊看到整個事件發生的全部,她亦看到雲離落臉上的不忍和憤怒。即便他再傷心小墨的死,可他的憤怒完全是在怨怪殘月的倔強。
亦如從前那樣,他都只是在急怒之下,才會懲罰殘月。往往她越倔強,他罰的越狠,而最後抱著殘月去療傷的人永遠都是他。守在殘月床邊,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