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公忽然肚子疼,想去茅廁,只好將藥箱子先交給金鈴,急匆匆跑了。
下著雨的宮裡,鮮少有人行走。如今景色美好中只剩下董元卿和金鈴打傘站在細雨中,你看著我,我看著你,誰也不說話。
許久,還是董元卿率先打破沉默。
“你……可還好?”
“都好。”
“這就好,這就好。”
又是沉默。
眼見著跟班太監就要跑回來了,金鈴壓低聲音悄聲說。
“娘娘還讓你為她把脈,是不想被人生疑知道我們的事。你且盡心為娘娘把平安脈便可,其餘之事,只當從未發生過。”
董元卿顯然放不下金鈴,正要說什麼,跟班太監已經跑過來,一個勁向金鈴道謝,接回藥箱子。
所有的話,董元卿再一次咽回腹中。
剛到棲鳳宮,正巧皇后剛剛醒。金鈴趕緊進去,生怕皇后知道她出宮。
“奴婢接了些雨水。娘娘喜歡喝雨水泡的茶,今年多存些。”金鈴將接滿雨水的罐子搬進屋。
皇后點點頭,“只有你伺候本宮,最貼心。”下術看了眼罈子內的雨水,又輕輕嗅了嗅,“這些無根之水最為乾淨,泡的茶也別具一番風味。皇上也很喜歡喝。”
殿外有人通報董太醫已候在殿外。
皇后看向金鈴,見金鈴神色無異,她略微滿意地淺笑下。
董元卿為皇后把脈期間,不見董元卿和金鈴有任何眼神上的交流,抑或神色之異,皇后總算放心將此事一了百了。
晚膳時分,皇后派人去請皇上過來用膳,不想派去的人自己回來了。說是朝華宮的夏荷也去請皇上過去用膳。
“皇上去了沒有?”皇后低吼著追問宮人。
宮人顫抖著身子,聲若蚊蠅,“皇上,皇上去了。”
皇后推翻滿桌的美味佳餚,氣得暴跳如雷。
棲鳳宮的宮人嘩啦啦跪了滿地,各個噤若寒蟬,面如紙色。
“娘娘……息怒,氣壞了身子不值得啊。”金鈴苦聲哀求,皇后哪裡能聽得進去。
“下作胚子就是下作胚子!就是喜歡做那些低三下氣的事,迷惑皇上勾引皇上!!!”
“娘娘……嘔……”
金鈴正要求皇后息怒,不想胃裡一陣翻騰,捂住嘴,控制不住地乾嘔起來。
“嘔……”
皇后冷冽的目光如刀刃般射向金鈴,嚇得金鈴渾身汗毛倒豎,臉色死灰。
“都滾出去——”
皇后力竭地嘶吼,嚇得一幫宮人連滾帶爬地滾出大殿。
金鈴嚇得癱坐在地上,臉上絲毫不見血色。
“跟本宮說實話,你到底怎麼了?!”皇后一把揪住金鈴的衣領,面目猙獰。
金鈴窒息的難受,臉憋得通紅,不住搖頭,不知作何回答。
“月信,你的月信來了沒有?”皇后蹲下身子,甩開金鈴的衣領,緊緊抓住金鈴的肩膀搖晃。
金鈴雙手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