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靜得好舒服,好舒服。
他牽著皇后走到銅鏡前,同樣拿起梳子塞在皇后手中。對鏡而坐,鏡子中映著他和皇后倒影……
殘月在屋裡徘徊不定,根本靜不下心來。坐了又站起來,起來又坐下。眼見著外頭的太陽越來越偏西,問了夏荷幾次,皇上還沒有離開棲鳳宮。
殘月再也坐不住,悄悄去了棲鳳宮……
皇后拿著梳子站在他背後愣住,她想不通,梳頭和歡愛有何相似之處。難道他就熬得住身子膨脹的折磨,只需她為他梳頭就能解決?
鏡子中,皇后還只穿著薄紗外罩,雪白的胴體若隱若現,好似春宮圖內極美的少女。她一下下為他梳頭,雖然小心翼翼卻難免浮躁。她餘火未消,身子空蕩的很。
他望著鏡子中,她即便極力掩飾依舊無法掩住不耐之色,甚至幾次弄痛了他。他沒有找到昨晚殘月為他梳頭的安謐之感,也沒看到鏡子中倒影的彼此與郎才女貌有何相似之處。
他煩躁起來,忽然站起來,緊攥在皇后手裡的梳子竟然勾住他的縷髮絲,生生被拽了下來。
疼痛激怒了他,嚇得皇后趕緊跪在地上,誠惶誠恐。
“芷兒……芷兒不是有意的。”
他忽然一把抱起跪在地上的皇后,扯碎了她身上的薄紗,將赤裸裸的她丟在床榻之上。
“啊——”皇后嚇得尖叫。
他一把扯下身上的衣物,棲身壓來……
殘月避開棲鳳宮的侍衛耳目,猶豫徘徊稍入許,終於還是決定看一看他們到底在房裡做什麼。來到皇后寢殿之外,只隱約聽到皇后在殿內或吃痛或呻吟的喊叫聲,她的心徹底的硬了。
“落……好痛……”
“嗯……啊嗯……輕點,好痛……”
“落,落,落……嗯啊……”
殘月緊緊抓著拳,眼淚在眼角凝固,許久都不曾掉落下來。
她好想給自己一巴掌,明明知道會是這樣,居然還自虐自討苦吃前來一天究竟。如今證實,連一點安慰自己的理由都找不到了。
最後,她只好帶著痛得好似生了繭的心,怨恨離去。
殿內。
雲離落好似發洩一般蹂躪皇后嬌軟的身子,她的身上還殘留下道道泛紅的指印和吻痕。
她痛苦並快樂著,時而嬌嗔,時而呻吟,曲意逢迎,身子不住撞向他的堅硬,祈求他的深入。
他努力不讓自己別做他想,一遍遍告訴自己,身下的人是皇后,是他發誓一輩子寵愛的皇后,他的芷兒,最最疼愛的芷兒。
可是……
越是這樣告訴自己,他的腦海裡殘月的臉就越清晰。
就在他蓄力欲進入皇后身子時,猛然想起昨晚,他們約好初雪後,她做凍梨汁給他喝。
猛然間,皇后在他身下噙滿慾望的臉,忽然之間就變成了殘月含羞帶怯又倔強的模樣……
那嬌嫩緊閉的小嘴,倔強得讓他總想一口吞下。猛地俯身去吻,鼻端沒有迷戀的淡淡梨花香,他的舉動又頓然僵住。
清明的目光中,殘月的臉又一次變成皇后的臉。
他煩亂的心,千絲萬縷複雜糾結,終於受不住心的折磨。他再一次翻身下去,穿上錦袍,不顧皇后的呼喚,決然離去。
皇后哭倒在殿內,赤裸的身子倒在冰涼的青石磚上,沁骨的涼,絲毫無法慰藉她心中的痛。
“娘娘……”
殿內傳來疼痛的呼喚,皇后抬著淚眼遁聲看去,只見一身白衣的白允,低著頭喚她。
“地上寒涼,望娘娘保重身體。”
白允的關心,這會兒就如一股暖流,瞬間流遍皇后全身。她也不顧赤裸著身子,跑向白允。
“吻我!你吻我!”她捧住白允的臉,就貼上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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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 偷歡
白允觸碰到她唇瓣的柔軟,驚愕得雙眼圓睜,愣愣的沒了反應。
皇后並不滿足只是嘴唇的碰觸,一口咬住白允的唇,希望疼痛可以喚醒他,激起身為一個男人最本質的野性。
“嗯。”白允痛得悶哼一聲,劍眉皺起。本想推開皇后,當他的手觸碰到皇后細嫩的肌膚時,他還是猶豫了。
“吻我啊!你不是喜歡我嗎?吻我,要我!”皇后急不可耐地緊緊抱住白允頎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