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襲來,殘月的臉色愈加灰敗。她不語,靜靜地看著捏在他另一手裡的明黃色龍袍。
他悶聲笑起來,森冷可怖。一手舉著龍袍,聲線低柔,好似情人耳語,“這龍袍……不是你為皇上縫製的壽禮麼。你女紅一向不好,看這龍繡得,真醜。”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描摹龍袍上的繡紋,“如此醜陋的龍袍,皇上還日日穿它上朝,呵呵……整個雲國都說,皇貴妃和皇上鶼鰈情深呢!”說著,他面色驟然一寒。
殘月心下一怵,大聲制止,還是晚了一步,“不要!”
他揮手間,龍袍已粉身碎骨。看著紛落的明黃碎片,淚水沿著殘月的眼角,低緩而落。有那麼一瞬痛了他冷硬的心。她居然哭了!為他毀了她和皇上情深見證的龍袍而哭!
“你父皇母妃死在你腳下,你都不曾掉過半滴眼淚!”他低吼著,一對黑眸好似能噴出火焰來,直接將殘月按到在明黃碎片上。一把扯碎殘月身上染血的華服。“他看不到,本王就讓他的龍袍見證,他的寵妃如何承-歡在本王身下!”
雪白的玲瓏胴-體暴露在空氣中,很冷。殘月掙扎卻被他死死錮住,再動不得分毫。
“告訴本王,那麼多個日日夜夜,你們玩的有多失控?!”他不知為何這般憤怒,沒有任何前戲,直接粗魯進入。
撕裂的疼痛,殘月渾身顫抖,額上滲出涔涔冷汗。淒厲的嘶喊,劃破沉寂的大殿。
“啊————”
兀地,他愣住。
當衝破她的窄小,他明顯感覺到,一層薄弱的膜亦隨他的野蠻破裂……
“你居然還是處子。”這兩年,皇上日日召她侍寢。
作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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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女奴,皇后,你選哪個?
“你居然還是處子。”雲離落心下一撼,動作亦溫柔很多。
這兩年,皇上日日召她侍寢。每天面對執掌生殺大權的至尊,稍有不慎,惹怒龍顏,便是死罪。她是如何在龍威之下,夜夜周-旋?他那好女色的皇弟,又怎會放過,這樣一個絕色尤-物?
“他從不強迫我!”殘月忍住痛,悽聲大喊。
“言則就是本王強迫你了!”雲離落猛然一撞,痛得殘月吃痛出聲。他眼底方才漾起的點點溫柔,轉瞬被濃厚的陰霾覆蓋。
“不過……是一副身子,隨你。”殘月抓緊雙拳忍住疼痛。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血沿著指縫流淌,染紅地上的明黃碎片。
“心呢?你的心呢?”他抓緊她的香肩,撞擊著寒聲逼問。
那若黃鶯出谷的聲音,言猶在耳:“落哥哥,月兒的心和身子都是你的。”
“在你打著‘清君側斬妖妃’的口號攻入皇宮時,我的心就已碎了。”她喊著,聲音裡有遮掩不住的哽咽。
若不是李公公捨命相救,她現在已死在肖冀的劍下。即便肖冀不是她的對手,她武功再高,也終抵不過千軍萬馬的圍攻。到最後,用她一死,換取萬民擁戴,幫他登上帝位。
恨麼?是恨他的薄情?還是恨他強佔自己?五味雜陳翻湧的心,根本理不清到底是何滋味。
心下只有一片嘆息,盼了這麼多年,她終於真正成為他的女人了!不知怎的,突然還有些感激,這兩年苦守的清白,總算將自己完整地給了他。
靈伊說的對,她果然執迷。
“是你把心,給了他吧!”他低吼著,動作更加強勢,不再有絲毫憐憫。
所有的疼痛,都抵不過殘月心間的痛。昏暗的燈光下,她笑得悽美。
屋外寒風呼嘯,卷著碎雪抽打窗上綃紗。屋內殘燭已盡,徒剩一縷嫋嫋輕煙,繚繞而起,消散在充滿麝香與血腥的空氣中。
雲離落的汗水滴在殘月纖白的頸間,暈開一絲絲沁涼。翻身在側,指腹輕輕描畫殘月蒼白的絕美臉頰。
“你以為不說,本王就找不到皇上?”他聲線暗啞,溫柔的口氣徹骨的恨不經意流露。
殘月不知他為何那般恨皇上,同父異母的弟弟,也許是妒忌吧。雲離落文韜武略樣樣精湛,而云意軒性格懦弱又貪好女色,自小養尊處優恃寵而驕,還是太子時就怨聲一片。不過因雲意軒是皇后嫡子,生來就是帝王命罷了。
“不是要斬妖妃麼?為何還不殺了我?”殘月忍住下面的刺痛,側頭偏離他溫熱的呼吸。
雲離落驀然繃緊俊臉,一把扼住殘月的下顎,迫使她看向自己。
“女奴,皇后,你……選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