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棄,她不甘心。可是真的像寧玉霜說的那樣去做,一旦事情敗落……落雁搖了搖頭?她不敢想,這事本身就是隻許成功不許失敢的。
“你容我再想想。”
寧玉霜點了點頭,“姨娘儘管想,我不急?”
落雁悠的抬頭看著她,“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待世子妃?”
寧玉霜臉上便有了淡淡的晦澀,就在落雁以為她會說出一番理由時,寧玉霜卻是嗓音一啞,輕聲道:“這你無須知道。”
落雁怔了怔。
“寧側妃,我怎知,你不是借刀殺人,之後再行良弓藏的把戲?”落雁眼神銳利的盯著寧玉霜。
寧玉霜撲哧一聲笑了,像是聽到極好笑的事情似的,她慢慢的抬起眼看著落雁,“我說過,做與不做在你,我不逼你。”
“既使將世子妃拉下又如何呢?”落雁神色晦澀道:“難不成,我還指望著那個位置嗎?”
寧玉霜搖頭,一臉不贊同的道:“你就甘願一生都只是一個妾?”
落雁猛的抬頭看向寧玉霜,尖聲道:“我不會只是一個妾的。”
“那便是了。”寧玉霜上前探手,撫上落雁的臉,“你看看你這張臉,論姿色,論出身,你哪樣比她王梓淇差?即便不是世子妃,可一個側妃之位也不比一個侍妾強上百倍?”
落雁臉色一白,是啊,即使是一個側妃之位也好啊!
“你還要再想嗎?”
落雁搖了搖頭。
“好。”寧玉霜牽起落雁冰涼的手,緩緩朝裡走道:“那我們便好生計劃,要怎麼做。”
巖墨軒
安逸伯將調查來的資料扔在蔣少軒面前。
“你自己好好看看?”
蔣少軒面色一緊,顫了手將那疊紙傘起,一張一張看過。隨著那些紙張越來越少,他的臉色也越來越白,額際冒起大片大片的汗。
“父親。”他顫了聲喚安逸伯,“怎麼辦?”
安逸伯撫了額,往椅背上一靠,啞聲道:“怎麼辦?若是讓皇上知道我們府裡有個漢成國的細作,還是你的側妃,你說結果如何?”
蔣少軒緊緊的攥了拳,目中狠色一劃,“若不然,便……”
安逸伯搖了搖頭,“無故暴斃,怕的便是落人口舌,他日被翻出,仍是一樁殺頭之罪。”
蔣少軒不由得便惘然了,殺、殺不得,留著更是禍害。這可如何是好?
“你去趟英親王府。”安逸伯輕聲道:“找到二公子,既然聖上非派他查這件事,便一定要讓他知曉。以聖上對他的寵愛,到時只要他肯說上幾句話,想來大事必無。”
蔣少軒點了頭,起身便要走。
“等等。”安逸伯喊了蔣少軒,“這事你跟梓淇也知會一聲,請她去趟四小姐府裡。”
“爹?”蔣少軒不解的看向安逸伯,“何必把梓淇也牽扯進來?”
安逸伯沉聲道:“崔雲驍想是早已懷疑寧玉霜的身份。他數次提醒於你,你卻渾然不覺,這番冒然前去,只怕你無功而返。”歇了歇道:“那是個,跟他爹一樣的情種,你的十句話,也許抵不上四小姐的半句話。”
依蘭院
王梓淇聽了蔣少軒的話,怔了怔?
“去吧,把若姐兒也帶上。”蔣少軒放了手裡的茶盞,輕聲道:“前些日子,四妹妹遇襲,你也沒好好去看看她,趁這個時間,你便在去看看,要是需要住個一晚上也不要緊,娘那邊我個去說。”
王梓淇點了點頭。她還是沒回過味來,可眼下不是她糾結的時候,偌大的一個伯府,幾百條人命,不是開玩笑的,若是因為寧玉霜而死,那太不值得的了。
“金珠?”王梓淇喚了屋外的金珠進來,“你去庫房裡點些東西,再讓絲竹去將大小姐接過來,我們去四妹妹府裡坐坐。”
“是。”金珠連忙退了下去。
蔣少軒看著臉色有些白的王梓淇,不由上前握了她的手,輕聲安慰道:“你也別太急,我跟爹也在想法子。”
三梓淇點了點頭。
“那她……”王梓淇看著彩月軒的方向,猶疑的看向蔣少軒。
“一切照以前一樣吧,先看看二公子的意思,沒有萬全之策不能動。”
王梓淇瞭解的點了點頭。未幾金珠來回話,說是一切準備好了。
王梓淇便攜了蔣雲若朝梓清的府邸行去。
而安逸伯府
寧玉霜卻是在王梓淇出門後不久,領了灼桃去了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