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看起來雙方就像是談崩了,王新也沒有讓他們在藏寶密室裡參觀下去的意思,推說宴會的時間差不多到點了,便帶頭從密室裡退了出來。
既然主人這麼說,作為客人的巴姆一行人自然也不能繼續打攪下去,都借坡下驢地從房間當中退了出來。
王新重新鎖好了密室,啟動了防禦的裝置。
總的來說,王新還算是有風度的,本著買賣不成仁義在的想法,熱情地邀請他們一起下樓去共赴宴會,只是決口不再提及和納爾普斯之橋相關的話題。
“今天可是邀請了不少老朋友的,大家把酒言歡,盡情地享受吧。”
“應該的應該的。”
“叨擾了。”
事實上下樓之後,時間才4點多鐘,宴會依舊沒有開場,不過餐桌已經推上來了,在大廳的兩邊鋪成一排,有想要進餐的人可以隨意拿盤子去裝食物,不過更多的人,則是一手端著酒杯,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閒談。
畢竟是社交場合呢。
在場的幾乎清一色的都是戴著面具,偶爾保持著神秘感對於這些家財萬貫或者是權傾一方的人來說也是嶄新的體驗,當然並不是說這樣就認不出人來,如果是熟悉的人光聽聲音和看身高就能夠察覺了,就比如說那邊正在跟人聊得盡興的南條政宗,袁毅幾乎是一眼就認出了對方,而當袁毅踏入這個大廳的同時,對方也超這裡意味深長地投過了視線。
真是讓人不快的傢伙。
不過王新也沒有跟袁毅他們呆太久,很快,他就被其他人給找去了,作為這個宴會的主辦人,同時也是這個西維裡地下的掌權者,自然是所有人爭相攀談的物件。
“抱歉,我稍微過去一下。”王新說道。
“沒事,我們自己來就可以了。”
“失陪了。”這樣朝眾人揚了揚酒杯,王新朝著另外一撥熱切以盼的人走了過去。
這下子。周圍就只剩下袁毅,巴姆他們這些自己人了。
“看來這位王先生相當的緊俏。”袁毅說道。
“沒錯,他可是這座城市裡最有權勢的人之一,無論是檯面上和檯面底下都和硬。”巴姆答道。
“嗚咕。那這樣的人不給他點面子沒事嗎?”平海問道。
巴姆微微一笑,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放心吧,王先生不是這麼小肚雞腸的人。”
袁毅心說恐怕是有恃無恐,不過他沒有深究,而是問了一個比較實際的問題:“那個納爾普斯之橋真的不要了麼?”
他看了一眼北宅。對方出奇的安靜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一般來說北宅一見到這種東西就是眼冒精光的。
“當然不是,咱們只是給他一個心理價位。之前不是說了麼,交易之間就是洽談嗎,如果他覺得這個價位不合適,應該會再提出別的意見。”
“不過感覺他好像沒有繼續談的意思。”
“那是因為他覺得自己還有備選吧。”巴姆答道。
“那麼他有嗎?”袁毅扭頭朝著王新的方向看了一眼,發現他正在被一群男男女女圍在中間,相談甚歡的樣子,之後他又扭頭看了一眼南條政宗,發現對方果然也在注意著這邊。甚至向這邊揚了揚酒杯。
巴姆也看向了對方:“我覺得這裡的其他競爭者都缺乏競爭力,就比如說那一位,他的各項條件都無法跟我們相提並論,就算是用錢或者用權,對於王先生來說都欠缺吸引力;他真正想要的,是能夠讓自己更加強大的渠道。”
“原來如此。”袁毅像是理解地點了點頭。
“而咱們手上有他想要的東西,王先生很清楚外海的價值,而且有兩個因素對他極具吸引力,一個就是袁毅閣下的名聲,王先生是個訊息靈通的人。咱們在外海做的那些或許別人還不知道,但是他應該很清楚這其中蘊含的價值,所謂投資要趁早,雪中送炭才有價值。到了大家都錦上添花的時候,也沒人記得你是誰了。”
“那麼第二點呢?”
巴姆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鼻樑,袁毅頓時領悟了:“看來我們的巴姆可要比什麼的王先生還要緊俏啊。”
“王先生的根基主要在西維裡一帶,雖然這裡經濟確實很繁榮,但是還不足以輻射整個亞聯,他是個有野心的人。不然以他現在的勢力來說,就已經足夠了。”也不知道是心血來潮,還是有感而發,巴姆巡望著周圍的這些男男女女的賓客們說道:“袁毅閣下,你看這個大廳其實就是一個縮影,他們每個人都身價不菲,如果不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