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釋危險的眯起眼睛,隨手一道凌厲霸道的黑色光刃從他袖中揮出,當時就將鳳揚連人帶劍給震飛了出去,玉嘉善心下一跳,下意識地抓緊了司空釋的衣襟,司空釋不屑的勾起嘴角,“不自量力!”
說話的時候,他沒有看著鳳揚,而是同樣輕蔑地看著玉嘉善,彷彿是在嘲笑她:這就是你看上的人,真是廢物!
玉嘉善垂眸並不作答,眼底飛快地閃過一絲冷意,稍縱即逝。事實上她和司空釋之間真的什麼都沒有,她玉嘉善再怎麼心機深沉,再怎麼急功近利,也還沒有卑賤到賣、身的地步。只是,如果這樣能讓鳳揚死心的話,她不介意將自己在他眼中弄得淫、蕩、下、作一點。
於是,在鳳揚目眥盡裂的注視下,玉嘉善主動抱緊了司空釋的脖子,玲瓏有致的身軀如水蛇般軟綿綿地纏在他身上,司空釋劍眉輕輕一挑,玉嘉善此時已然貼近了他臉龐,紅唇廝磨著他的薄唇,眼眸含笑百媚生,似嬌似嗔的聲音蠱惑人心,“既然是廢物,免得髒了你的眼,不如……我們嗯……去屋內可好?”
她說的話引人遐想,纏纏綿綿勾人心絃。
玉嘉善本就生的明媚妍麗,只是往日裡她都是溫柔大方、典雅端莊的大家閨秀做派,偶爾有露出幾許風情,卻從未有過這樣大膽露骨的妖嬈無邊,她眼裡的水波泛著圈圈漣漪,似是纏繞著絲絲縷縷的線,一張一弛都將人越纏越緊,別說是鳳揚被這一笑勾了魂兒,就連司空釋也不禁眯長了眼睛,危險的訊號若隱若現,尤其是被她柔軟的身體若即若離地磨蹭著,司空釋是個正常的男人,身體裡立刻就冒出了幾股邪火。
“嘉善盛情相邀,本君豈會拒絕?”司空釋邪笑著一手挑起她精緻的下巴,另一大手在她的腰肢四處遊走,兩人似乎完全將還在旁邊的鳳揚給忽視了個徹底。
本來鳳揚是沉浸在玉嘉善那嫵媚一笑當中,沒想到這兩人竟然當著他的面調起情來了,胸中的怒火怎麼也壓不住,太陽穴周圍的青筋跳動著歡快的節奏,五指的關節也被他捏得“咯吱咯吱”脆響,終於他怒喝一聲,“玉嘉善,我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
被司空釋攬著腰往屋內走的玉嘉善聞言身體不可抑制地一僵,就連腳下的步伐也停止了,司空釋見此到並沒有什麼反應,隨著她停下腳步,在鳳揚看不見的背後嘴角掛著玩味戲謔的笑容,雖然戲謔,裡面卻沒有看好戲的意味兒,而是夾雜著絲絲寒芒,像是在嘲笑眼前這一場戲劇的痴男怨女的戲碼。
一聲怒吼之後,鳳揚的氣焰卻又陡然萎靡了下去,他的聲音開始染上哽咽,“我以為你只是一是看不清,我以為你只是年紀小不懂事,我以為我苦苦追尋總能換來你一個回眸,我以為等你在外面瘋夠了轉過頭就能看見我,可是我錯了……玉嘉善,我真的錯了,我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自甘墮落的女子,你這樣的行為跟那些青樓酒館裡的妓、子有什麼區別!?”
鳳揚驀然抬起頭來,眼裡滿是憤恨,卻又從中盈出一串晶瑩的淚珠,悲憤交加讓這個很年輕的男子看起來像是經歷了百年滄桑的落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