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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自認為是流氓、混混中的絕代精英,原因是IQ比一般的混混高那麼一點點,像雜種這樣的貨色無非是一個膽大無腦的傢伙。
我面不改色的向前挪了一步,臉上依舊笑盈盈的喊道:“哇,胡哥來啦,小弟我在這呢?”我拿出聲東擊西的伎倆,趁雜種下意識的轉身張望之際,說時遲,那時快,我飛身一腳猛踹在雜種的啤酒肚上。‘哎呀’雜種慘叫了一聲,雙手捂著肚子滾出多遠,狼心狗肺被我一腳踢錯了位。我一手抓起大牙的胳膊如風閃動,鐵虎動如蛟兔,一身的工夫盡顯無疑,三拳二腳打翻了五個,拉起四眼貓趁雜種的兄弟們發愣的瞬間衝了出去。
雜種的兄弟們如無頭蒼蠅一樣亂成一團,根本沒想到我和鐵虎會如此囂張。
雜種嘰裡咕嚕從地上爬起來,發瘋地吼道:“砍死他們,老子今天要他們的命。”十幾號人頓時從懷裡亮出單面砍刀,咆哮著向我們追趕。
這是老子一生中最狼狽的一次,頭也不回的拽著大牙拼命地逃,雖然不一定能躲過那些砍人不眨眼的殺手,但是如果被他們抓住,肯定死得更慘。寂靜的夜空頓時殺氣重重,當時也想不到怕,只知道拼命逃出雜種的追殺。
一頭鑽進黑燈瞎火的衚衕巷,大牙和四眼貓的腳步越來越沉重,看來是傷得不清。“鐵虎,扁擔,你們背上大牙和四眼貓先到九獅廣場等我,我把雜種他們引開。”
鐵虎立即應聲道:“空哥,我留下,你和四眼貓先走。”
“都這個時候了,還他媽的爭什麼,快走。”我橫眉一立,發火罵道。隨手在一家門前的雜物堆裡抓起一根兩米來長碗口粗的黑木頭,轉身又從巷子裡返回來。
雜種和他的兄弟先是一怔,驚異的盯著我,他們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小混混竟然如此野毒,不容小視。我瞪著充滿血絲的眼睛,狠狠的盯著前方,耳邊伴隨著急促的喘息聲。
“老子今天就要看你長了幾個腦袋,敢跟我甘彪鬥。”雜種喊罵道。同時,他的手下揮舞著十幾把砍刀惡撲過來。原來這個雜種叫甘彪,靠,老子今天不死,日後一定讓你好看。不容多想,我掄起手中的黑木頭,一招橫掃千軍,十幾把砍刀落在上面,噼裡啪啦的木削四面飛散。
兵器這玩應是一寸長一寸強,黑木頭勢大力沉的捱到誰都得腦袋開花滿地找牙。我一棍連著一棍勇猛無比,反應快點的低頭縮腦,反應慢的連哼都沒哼一聲,一頭栽下去。什麼叫狠,這就叫狠,一個人對付十幾個彪形大漢,那叫一個爽,正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
人的力氣終究是有限的,後背的冷汗直往上冒。一個不小心,鋒快的單面刀深深地砍在我的膀背,鮮血順著袖管涓涓流下,手中的黑木棍不禁脫落,不容多說,十幾把刀幾乎同時架到我的脖子上,絲絲的涼氣侵透到了我的心肺。
我神情一凜,緊緊地抓住流血的傷口,振振說道:“要打要殺隨你們的便,老子吭一聲就不是好漢。”甘彪邁著方步得意洋洋的走了過來,衝著我陰笑道:“嘴還挺硬,小子,算你有種,敢在我的地盤上撒野不算,還敢在老子的肚子上剁一腳,給我往死裡打。”
話音落地,拳腳如同雨點般的向我砸來,我倒在地上倦成一團,雙手護頭,任憑他們在我的身上發洩著淫威。片刻工夫,估計他們是打累了,也該喘口氣了,甘彪的二個兄弟把我架起來,頓感心口一熱,一口血水吐了出來,人到這個時候也只能憑天由命了。
“他媽的,你想怎樣,老子又不是被嚇大的。”我咬著血牙用盡力氣一字一頓的說。
“嘖嘖 ;是條漢子,但道上有道上的規矩,看樣子你是那幾個小皮皮的老大了?”我沒有做聲。眼睛卻狠狠的瞪著甘彪。
甘彪笑了笑,吩咐道:“按我們道上的規矩,砍掉他一隻手,給他一個教訓。”我的左手被死死地摁在地上,一個膀大腰圓的傢伙舉起寒氣襲人的單面刀準備動手。
“小子,你他媽的動手的時候利索點,別他媽砍的連著骨頭帶著筋的,你砍得我不滿意我他媽的饒不了你。”我嘴上說的舒服,心裡可也不是滋味啊,人他媽的都是肉長的,沒辦法,誰叫咱今天栽了呢!
這個傢伙冷眼看了看我,倒也風趣地說:“您就放心吧!保證讓你滿意,一刀砍不下來,我把我的手賠給你。”說完,高高舉起單面刀,正欲動手。
“住手。”忽從身後傳來柔柔的細聲,我扭頭下意識的掃了一眼,夜色中一女子芳齡二十左右,一身白色的套服端莊秀麗,藉著微黃的路燈的淺射下,面板白皙,眉清目秀。身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