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擠了擠紅腫的眼皮,如同被剛剛叛過死刑的囚徒,站在那兩眼呆若木雞望著我,蹴立不動。
“傻彪,你他媽的腦子是真不開竅啊!還是假不開竅啊?蠢得跟豬一樣,以後你就不要跟老子混了。”我手指著傻彪的腦門大罵道。所有人好像都矇在鼓裡一樣,不知道我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空哥!我……”傻彪懵懵懂懂地憋不出一個屁來。
看樣子我要是不把這層窗戶紙筒破,傻彪是不會明白我的用意的,我冷笑一聲,譏諷罵道:“這麼一個賤女人就把你玩弄於股掌之中,你還他媽地有沒有腦子?難道老子是那種重色輕友的人嗎?”隨後,猛然一把揪住嬋花的長頭髮,拖扯到了傻彪的面前,一臉獰惡地指著嬋花大聲地厲吼道:“什麼叫紅顏禍水,什麼叫最毒婦人心,你以為老子真的沒有看出來這種心如蛇蠍的騷貨是在挑撥我們兄弟間的感情嗎?”
俗話說:千軍易得,一將難求。我以後的天下還要靠傻彪為我出生入死地去打拼,怎可能輕易被這賤女人的幾句花言巧語,就去做損兵折將的愚蠢之事!其實,話又說回來,嬋花只不過是我棋盤中一枚廢棄的小卒罷了,決不是我得天下的重要角色,既然想在黑幫裡生存,生死富貴全由我來決定。
“疼死我了,空哥,饒命啊!”嬋花油滑的雙手扯拽著我如鐵鉗般的鐵手,尖聲地嘶嚎起來。
傻彪被我罵得頓時開了竅,眼珠子一瞪,“媽的,你個賤貨,老子差點死在你的手裡。”邊罵邊惡狠狠地撲了上去。後面的情節就不用說了,傻彪的脾氣大家是知道的,天下之大,獨服我陸天空一人,我在收他之前就已經是個人見人怕亡命徒,心狠手辣不說,那也是殺人不眨眼的主,嬋花那娘們硬是被他活生生地打死。
嬋花雖說死的慘不忍睹,但在我的內心深處,卻湧現出無邊的快慰,一看到從她身體各處噴濺出的血花,便讓我情不自禁地舔了舔乾巴巴的嘴唇,如果能夠允吸上幾口,那定會是上層的佳品,爽口傾心。
“傻彪,找幾個兄弟把她安葬好。”我控制著不知道從哪裡生出來的邪念,邊說邊不捨地將目光從熱騰騰的血液上移開。
“空哥,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