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我好似丟盔卸甲的逃兵,絕望地看著她說。
人生的最大痛苦莫過於生離死別,趙馨蘭冰涼的玉手撫摸著我的臉,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天空,能和你在一起,我什麼都不怕,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與你並肩作戰。”趙馨蘭神情中一改往日的溫柔嬌媚,眼睛裡驀然射出陰寒的冷光。罡風陣陣,她的秀髮隨風而舞。
“好,腦袋掉了,碗大個疤,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哈哈……”我發出獅吼般的狂笑。這時,傻彪的馬仔們追上了天台,虎視耽耽的盯著我們。傻彪的馬仔們怎麼也想不通,兩個孤男寡女竟敢在幾百個混混面前叫板,歉仄的互相看了看,又瞧了瞧我們,不由的倒吸了口冷氣。
“老大說了,砍死這個小崽子,他旁邊的靚妞就是咱們的了,兄弟們,砍死他。”一個其貌不揚的馬仔慫恿道。
說時遲,那時快,馬仔們立即舉起明晃晃的單面刀衝了過來,我攥緊手中鏽跡斑斑的鐵棍橫砸豎劈,和馬仔們拼戰在一起。趙馨蘭突展神奇,腳步輕盈穿梭於馬仔之間,雖動作輕柔,但力道甚勁,馬仔個個人仰馬翻,哭爹喊娘,真是女中豪俠,我心目中的女俠身影又再次顯現。
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好虎架不住群狼。你以為是在拍電影啊,一個人打50個,60個,70個,卻毫髮無損的男主角呀!我這一陣亂棍下來,雖說十五六個馬仔被我掀翻在地,但我的身上同時也捱了十七八刀,半邊身子已被血水侵透。
趙馨蘭見我受傷,急忙縱身護在我的身前,“你們這些畜牲,我們無怨無仇,為何至我們於死地。”
殺紅了眼的馬仔們,哪有道理可講。把我倆逼到天台一角。
“馨蘭,不要管我,你先衝下去吧!”
“不,我要和你在一起。”趙馨蘭怒目橫眉大聲道。眼前的她和以前判若兩人,以她現在的身手別說幾百個馬仔,再加上幾倍也不是她的對手,逃離虎穴應該不在話下。反而我卻成了他的累贅,一個人死,總比兩個人亡來得利索。
我斜眼看了看氣勢洶洶的馬仔們,扭頭對趙馨蘭語道:“馨蘭,我先走了,如果有來生的話,我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