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紅牆壁上掛放著76英寸的等離子電視,二個光溜溜的女人侍奉在一旁,年齡看樣子二十二歲左右。
我剛剛趴在床上,一雙滑手輕輕地落在了我的背上,把捏著我的每一寸肌膚,如同精雕細作。
“今天要好好服侍我的老大,誰要讓我老大不高興,後果很嚴重,知道嗎?”傻彪大汗淋漓地走出桑拿室,大聲威脅道。嚇得女子的手在我的後背上抖個不停。
“很好!我很滿意!”我肯定地說道。這時,女子的手才漸漸地停止了顫動,她們心裡懼怕的要命,稍不留神,就可能被傻彪毀了花容,大卸八塊。
“對了,上次,你的馬仔說那鬼樓是怎麼回事呀?”我問道。
“您說鬼樓……啊!我早就聽人家說過,恐怖的……很!據說財政廳的一個好色局長逼……死一個女孩子,後來財政廳的辦公大樓剛建……好,那個好色的局長就……死在那棟樓……裡,從此,那棟樓在……也沒人建,也……沒人花錢買。”傻彪爬到另一個女子的身上,上下起伏著,吭聲道。
傻彪齷齪地和那個女子翻雲覆雨,斷續的低吟聲衝擊著我的腦波。
“有這種事!”我自語道。身後的女子在我的背上摸來摸去,見我並沒有上馬揚鞭,不知是忍不住還是女人的攀比心理,躬身用碩大的豐乳柔撞在我的後背,肉團彈而有力。
“是……真的,以前經常……半夜聽到裡面有人……啼哭,很悽慘……啊!”“不過最近聽說……那棟樓裡有時候還傳出了……笑聲,就……更恐怖了!”傻彪接過我的話繼續吭道。
“傻彪,你給我打聽一下,那棟爛尾樓財政廳出價多少,你給我買下來。”我吩咐道。
“大哥,那棟樓……不值錢,六千萬……就能搞定,不過大哥……你買那棟鬼樓……幹什麼用啊!”
“你不要問那麼多了,我自有打算!”我想很多疑惑肯定能從鬼樓裡解開,我自然要查個水落石出。身後的女子把我整個人壓在身下,呻吟著,引誘著我,只要我一轉身,就可以猛烈開火,直至戰爭結束。
靠,那我不是太虧了,這種貨色不乾不淨的,而且是主動送上門來的,沒胃口!
“大哥,您怎麼不幹呢!是不是不滿意?”傻彪不到二分鐘時間,就結束了肉搏,殷勤地問道。
“老子玩女人都是新鮮地,搞女人也要講品味。”我撇撇嘴說道。
“噢!”說罷,揚手一個響亮的耳光,把他身下的女人打跌在地上,罵道:“賤貨!”那女子哭哭啼啼亂髮垂地。罵罵咧咧的和我一道走出更衣室。
“空哥,以後老子也不玩她們這些殘花敗溜了,奶奶地,都他媽是賤貨。”
不是老子不好色,只不過對這些花街柳巷的女子,一時提不起性趣,沒有了老子對女人當初的神秘感和佔有慾。
經過這一折騰,我倒覺得這些不珍重自身肉體的女人真是很可憐,被別的男人玩了成千上萬次,難道她們真的那麼賤嗎?
時間不早了,快到夜裡十二點了,該回去了,傻彪安排他的御駕司機大寶,開著寶馬車送我回學校。
雖然傻彪百般挽留,並安排總統套房讓我休息,不過這種紙醉金迷的生活,我一下子還真適應不了,老子也是天生的賤命,還是睡我宿舍的硬板床踏實地多。
第十七章雨夜
豪華寶馬如同一陣旋風疾馳在都市的大街上,優質的狼皮軟椅,輕鬆的高雅音樂,價值百萬的身價,在我們整座城市裡算得上是少有的幾輛。像傻彪這種初中沒畢業的黑社會老大,開得車比省長還他媽地講究,還夠檔次,這世道你不服還是不行的,勝者為王,敗者寇,沒本事的人是混不到飯吃的。
我點了根香菸,悠閒地聽著小曲,輕輕地搖動著腦袋,咱也好好地享受享受……
現在的天氣,說變就變,白天晴空萬里,到了夜裡,飄潑大雨嘩嘩地下個不停,雨點狠命的撞擊著車窗,水簾傾流而下,車窗外的視野變得越來越模糊。
傻彪的御駕司機大寶,討好地羅嗦著一些無聊的話題,引起我對他的注意。我卻不以為然的透過車窗的雨簾,觀賞著街道邊高聳疊立的建築物。
車外的雨越下越大,街上如死一般的沉寂。空空蕩蕩的路上,寶馬車行駛的也不算太快,刮雨器左右迅速的搖擺著,輕颳著擋風玻璃上的雨水。
想起傻彪講訴鬼樓的事,再想想這幾天來,怪異的事情頻繁發生,如同做夢一樣不可思議,總有一種特別的超自然的力量在暗中保護著我。先是從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