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街上行人疾步前行,一朵朵傘花相互碰撞著穿梭而行。我左手高舉著玫瑰色的摺疊雨傘護衛在趙馨蘭的一側,右手摟著她銀蛇般的小蠻腰,漫步在小巷深處。趙馨蘭一臉驕傲的神情更加冷豔奪目,超凡脫俗,靠,全城唯一的黑社會老大為她遮風擋雨,心裡能不笑開了花嗎。
“馨蘭!嫁給我吧!”我突然停住腳步,一本正經地開口求道。邊說邊在口袋裡掏出一枚精巧的首飾盒,這是我事先花一萬塊準備的求婚之物。
毫無思想準備的趙馨蘭愣了愣神兒,隨後驚喜之色嫣然浮於她的俏臉,她眨了眨活潑的黑眼珠,不免有少許的疑惑。
“你要娶我嗎?我……再……考慮考慮。”趙馨蘭故意搪塞地說。
“考慮什麼!我數到三,你要是不同意,我就把這枚鑽戒丟進陰溝裡。”我狡猾的威脅道。憑我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黑道老大的身份,垂漣我的女人早已成群結隊,要不是老子獨身自好,超然脫俗,恐怕早已大開色界。
“一……二……”我拉長聲音數道。
“陸天空,哪有這樣向人家求婚的,你壞透了。”趙馨蘭嬌怒地嚷道。委屈的緊咬著玉唇,雙目斜睨,憤憤不已。
“那你到底同不同意嫁給我啊?我可要數嘍!”我繼續威脅道。故裝認真地樣子,同時高高地抬起右手,做出丟出鑽戒的誇張動作。
“哼!不理你了!”趙馨蘭氣道。卻一把從我手裡搶走鑽戒,衝進了雨簾。
她真是個有個性的丫頭,即使對我的求婚方式忍無可忍也不情願放棄我手中的鑽戒,看來鑽戒對美女的吸引力確實不小。我暗自高興,從她的身後一把緊緊地摟住她,說道:“馨蘭,你同意嫁給我啦!”
“不同意,我已經替你把鑽戒扔掉了。”趙馨蘭臉色微變,不緊不慢地說道。不以為然的神態參雜在他的俏臉上。
“啊……”我吐著舌頭愣道。趙馨蘭靚麗粉臉上仍然浮出驕傲的色彩,猶如剛剛得勝的將軍得意地望著她的戰俘。
“馨蘭!我真的愛你,剛剛我是開玩笑的。”我嬉皮笑臉地反悔道。這是我一貫的齷齪行徑,常在美女面前使用這變幻莫測的把戲,屢試不爽。
“我也是開玩笑啊!”趙馨蘭似笑非笑的說道。
“那你剛剛把鑽戒丟掉了,是不是也是看玩笑的?”我繼續疑問道。
“剛……剛才就不是開玩笑啦!鑽戒已經幫你丟掉了。是你自己說的,要丟掉陰溝裡的。”趙馨蘭裝出一幅無辜的樣子,展露無疑。
我這黑社會老大第一次求婚,就吃了閉門羹,真是沒面子啊!趙馨蘭根本沒把金光閃閃的鑽戒放在眼裡,這樣的女孩子打著燈籠也難找呀!
女孩子天生就是靠哄騙的寵物,喜歡甜言蜜語的溫柔表白來慰藉她們特有的虛榮,我決定:我要真心誠意地向她求婚,說出我的心裡話。
我不顧滿地的泥濘,學著電視裡常出現的鏡頭,單膝跪倒,捏著趙馨蘭的纖手,“馨蘭,你能來到我的身邊,是上帝給我的最好的禮物,我本是一個沒有作為的小混混,當初能夠得到你的傾愛,是我陸天空一輩子的幸福。今天,我誠心誠意的向你求婚,我要一輩子呵護你,一輩子珍愛你!馨蘭,嫁給我,好嗎?”
一位風流倜儻、叱?風雲的黑社會老大,跪在風雨裡向他心愛的女人求婚,試問世間的芸芸美女有幾人擁有過。
趙馨蘭遲疑片刻,終於矜持地點點頭,嬌聲說道:“人家不已經是你的人了嗎?以後不准你再欺負我。”其實趙馨蘭心裡早把我當成了她的男人,只不過被我的惡作劇氣得不輕。
“當然不會嘍,我疼你還來不及呢?”邊說邊傾身站起,緊緊地擁抱著趙馨蘭,她微翹潤澤的香唇,被我霸道地痛吻起來,趙馨蘭更像一隻被征服的羔羊,溫順地和我一同在愛河裡盪漾。兩個人忘情地互相親吻著,愛慾像火一樣熾烈,瘋狂地燃燒著,腳下玫瑰色的雨傘孤零零在風雨中搖曳。
……
突然,趙馨蘭身體一抖,猛地用力推開我,表情木然的轉身快步向小巷勁頭疾走,兩眼呆滯地望著前方,眼神灰暗,毫無色彩。
“馨蘭!出什麼事啦?”我斜視趙馨蘭慘白如紙的面孔,急忙追問道。趙馨蘭中了魔似的對我毫無理會,腳步也越發快捷起來,長髮被雨水打淋得溼漉漉的,凌亂地披散在她的肩後。
儘管我夯力抓握著她冷冰的纖手,仍無法阻止她前行的腳步。
彎曲的小巷似曾相似,恍惚中總感覺有些詭異和恐怖,我忍不住打了個冷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