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能做到的。”
墨菲斯倒是在一路的旅途之對這個傢伙有了更深刻的認識——嫉惡如仇卻有些神經質的古怪,天資罕見而領悟能力極強,一路下來纏著和墨菲斯“切磋”幾次的他相較於上一次在西塞林城的較量,已經有了明顯而長足的進步——而對於康薩納斯家族,墨菲斯決定抓住這個機會好好發展關係,誰能想象這個龐大家族背後還有什麼更為恐怖的能量呢?
“父親。”
此刻,他邁步走到了父親面前,身為軍部重臣的阿卡爾公爵此刻面sè複雜,畢竟這一次行動墨菲斯立了大功,但是連帶著莉莉絲的“瀆職”、甚至“叛國”重罪,都再一次被他一個人抗下——因為現在的墨菲斯是遊離於拜占庭外的一個存在,他的罪責基本不會、也沒有人會去追究。
“我沒有想到你會這麼做”阿卡爾公爵點點頭,聲音有著一絲波瀾,不過最終沒有在眾人面前失態,“但這就夠了,你的所作所為,我引以為豪。”
墨菲斯身後的莉莉絲低著頭,有些羞赧,她不知為什麼,在經歷了這一系列事件後突然產生了一種衝動那種源於感xìng女人內心的一點點小衝動——手指抬了抬,她似乎是想要拉住墨菲斯的手可是鼓起勇氣伸出的手掌卻抓了個空,因為墨菲斯正巧轉身對米諾斯表達了謝意,沒有注意到這個微小的細節。
但這不代表溫德索爾公爵沒有看到,他眉毛揚了揚,沒有說話,只是看著莉莉絲笑了笑,察覺到這一點的莉莉絲臉一下紅了個通透,不過這點插曲立刻被倖存的十七名騎士的授勳禮掩蓋。
拜占庭歷史上從未有過戰士從戰場上剛剛返回便接受勳章的先例,但是溫德索爾公爵卻在此一手打破,在十七位騎士走下馬車後,他親自站在了這些騎士面前,為這個編制已經徹底消失的隊授予象徵榮譽的勳章。
長長的隊伍不單單隻有十七位騎士,後方還有一百多個收斂著陣亡騎士的棺槨,公爵大人沒有落下一個,親自將一個個勳章放在了長眠在戰場上的戰士的棺木之上。
墨菲斯沉默的望著父親略顯年邁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