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
“他悄悄和我說的,不過我想這並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你說呢?哈哈——”他似乎此時才注意到屋內還有其他人,目光望向了坐在扶手椅上的墨菲斯和姿態優雅的依琳達爾,他的大嗓門沒有絲毫減弱道:“你的朋友?我是海賽爾?奎因!當初和黑格爾一起長大的!”
他的熱情問候並沒有得到想象的回應,墨菲斯從頭到尾聽下了他與黑格爾的對話——顯然,這個和黑格爾的“老鄉”以匪夷所思的速度升遷到了皇室軍事力量的要職之位,而這背後更意味著或許有更多類似的情況發生。
換句話說,黑格爾如果繼續對抗皇室,他將要面對的不是那些單純的布提嘉貴族們,更多的則可能是那些當初和自己有著或多或少關係的朋友。
親情牌?威脅?
“墨菲斯,黑格爾的朋友。”
較為冷淡的起身點頭,他對黑格爾道:“我去樓下坐一會兒,你們好好敘敘舊。”
說罷他對安達里爾做了個手勢,這位國sè天香的小女孩安靜的起身跟隨在後,讓娜從黑暗邁步走出時嚇了海塞爾一跳,更讓他身後的騎士們不由自主的將手放在了劍柄上——不過三人熟視無睹般的從樓梯走下,根本看都沒看這些如臨大敵的騎士。
海德拉於屋子yīn影的角落並未出生,隱蔽氣息的它直到現在依舊無人發現——黑格爾看出這是墨菲斯的意圖,便沒再說什麼,伸手示意海賽爾就坐,“他們是我伊森格爾的幾個合作伙伴,他們不太熟悉巴利切的環境。”
“嘿,要我說那個妞還真是漂亮啊——巴利切最漂亮的女人都沒有她萬分之一的魅力!”海賽爾有些出神的望著樓梯口,還在回味著安達里爾的背影,“嘖嘖嘖,伊森格爾的朋友?你現在真是人脈很廣啊!”
這傢伙簡直就是有什麼說什麼,這一點和以前一點沒變,望著舊時好友如今站在了敵對陣營內卻絲毫不知情的摸樣,黑格爾心莫名感到了憋悶——對著這些無辜的朋友動手,他如何承擔內心那些負罪感?
皇室的對自己的第一步試探已經開始了,黑格爾內心嘆氣,不得不佩服走這一步棋的老傢伙直指人心。
“來杯熱茶?”
“怎麼開始關心我了?”
跟隨在墨菲斯身後的安達里爾揚了揚眉毛,“我以為你巴不得餓死我呢,其實殺死一個人的方法有時候很簡單很簡單,一點點毒藥,或一柄餐刀,不會留下什麼痕跡的。”
“別誤會,我只是隨口一問。”墨菲斯頭也沒回的來到了一樓的酒館大廳,生意不錯的大廳內有超過三十人正在喝酒聊天,墨菲斯找了個靠近壁爐的位置坐下,目光望向坐在自己對面的安達里爾,“畢竟你活著對我來說還有不少價值。”
“是啊,對於大多數男人來說,我的價值實在是不低,”輕輕靠在柔軟的扶手椅上,睫毛很長的她眨了眨眼睛,掃過大廳內那些各式食客們後繼續道:“一共二十三個人在我出現後目光在我身上掃過,十七個人盯著我的臉看了三秒鐘以上,個悄悄嚥了口水,不過我需要告訴你的是,還有七個人的目標並不是我,而是你。”
手指輕輕卷著一抹髮梢,她直視墨菲斯的雙瞳,聲音慵懶道:“如果不是有特殊xìng取向的傢伙,我想他們可不會因為你長得漂亮才悄悄盯著你看了半天。”
旁邊的讓娜默默站在墨菲斯身後,如同一尊金屬鎧甲雕塑,聽聞此言,她緩緩扭頭掃視了一眼大廳,卻發現已經有一批人朝著這裡走了過來。
墨菲斯對安達里爾的一番話語未予置評,而是默默的將腰間攜帶的兩柄聖槍殘片抽出,放在了身前的木桌上。
“嘿,這小娘們真是俏啊,夥計,認識一下怎麼樣?”
一行人直接將墨菲斯所在的角落包圍,七名身批鬥篷的高大男子,一身僱傭兵裝扮,各式鎧甲混雜在一起,話語間帶著許些酒氣。
這群人看起來就是一群藉著酒意找茬的混蛋傭兵——他們的說話聲音可不小,立刻讓大廳內的所有人止住了話頭,望向了墨菲斯所在的方向。
“不說話?那兄弟們就不客氣了啊——”
當身材最高大的一個說著邁出一步,看上去像是要對安達里爾動手,可是手卻放在了腰間的佩刀上,而他抽刀的動作沒來得及做完,墨菲斯便冷冷的打斷了他——“從布提嘉一路也趕過來,你們身上帶著的那股子馬糞味道還沒飄乾淨就要動手?”
他抬手將兩柄聖槍碎片朝桌面輕輕一戳,看上去陳舊而生鏽般的槍刃殘殘片生生插進一截,立在了這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