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他現在要做的是以最短的時間找到最合適的“眼睛”、“拳頭”和金幣,而無疑有金幣就有前兩者,所謂生財之道,奴隸市場和競技場在一起自然沒有做做鄰居這麼簡單,最終墨菲斯在奴隸市場的中心處確認了自己的想法——強壯的奴隸在這裡被競技場的買家成批買下,並直接拉向了不遠處的競技場後臺,其中不乏其他國家計程車兵和僱傭兵,甚至還有傳說中的野蠻人與叫不上名字來的黑色人種。
而除了被俘虜待出售的奴隸,卻還有一些是身份自由的各種職業者。
他們花費銀幣,為了進行一場賭博。
或者說,賭命。
規則在旁邊的木板上寫的很清楚,參加一次最普通最低階的殺戮比賽只需要十三枚銀幣,若是活下來並勝利,就有資格進入下一輪比賽,強制五輪,五輪之後若是還活著,那便就能贏得讓旁人眼紅無比的金幣分成並可以選擇繼續戰鬥還是拍屁股走人。
說起來,墨菲斯是一個很能利用自己優勢的人,自己渾身上下除了能打別的基本沒啥長處,而這種風險和收益同樣恐怖的活動彷彿為他量身訂造——整整站了一天,墨菲斯計算了競技場後門抬出的屍體和拉進去的奴隸比例,X級左右實力的奴隸最多,大概九成的死亡率,而V級的幾個傢伙卻大多活著走出了競技場,並掙的盆滿缽滿。
只是這樣的人相對於整個“炮灰”大軍,鳳毛麟角。
掏出僅剩的十多枚加百列帝國的納茲銀幣,墨菲斯交給了那個坐在木桌前的報名處管理員,奴隸集市的味道永遠不會好聞,所以這裡也別想看到什麼好臉色——表情永遠一副別人欠錢摸樣的傢伙抬起眼皮,掃了掃個子不高的墨菲斯,嗤笑一聲,伸手從桌子上拿了個牌子扔給了他,連多餘的廢話都沒有。
那個牌子意味著進入競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