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你這樣的。沒聽過張無忌他娘那句話麼,漂亮女人的話不能信。”
他倒不計較張無忌是誰,只低聲笑道:“我自然知道漂亮女人不可信,女人越漂亮心腸越蛇蠍,所以我對你很放心。”
“你……”看他得意的神色,我氣得說不出話來。
氣我沒關係,飯就別想吃了,我坐到桌邊安安靜靜的繡手帕,不再理他。
果然某人開始犯賤主動找我搭訕:“喂,把我的衣服烤乾。”
……
“喂……”
“我不叫喂,也不是你家的使喚丫頭,求人辦事就該有個求人的態度。”抬頭瞪他一眼。
“還真別說,以你的容貌要進我家當使喚丫頭還真有點難度,快給我烤乾,不然一會兒我要出去如廁可就披著被子去了,萬一沾上什麼髒東西,洗被子的人還是你。”他挑眉。
我靠,這是救了個神馬東西呀,純屬給自己找罪受。
我皺著眉、撅著嘴十分不服氣的給他烤衣服,中衣是柔軟的雪緞,質地和做工都是一流的,價值不菲,可見他出自大戶人家。中衣輕薄、很快就幹了,用針線給他縫好口子,就扔了過去,他長臂一伸輕鬆接住。
拋開那血淋淋的胸口,但看這一條肌肉結實、骨肉均勻的有力臂膀,還是很讓人想入非非的,但看到那張鬍子拉碴的臉,深陷的眼窩,腫脹青黑的唇也就沒什麼想法了。
棉袍裡面並不是棉花,而是我沒有見過的一種材料,又輕又暖,有錢人家就是捨得用高階貨,我用眼角瞪他一眼,表示一下對不同階級的仇視。
我覺著吧,如果一個人有一門好手藝就會喜歡在別人面前顯擺一下,因為
46、前塵往事 。。。
我就是這種人。
“喏,我幫你把棉衣補好了,破洞的地方繡了斑竹葉,是不是看不出原來的痕跡了?”
“還行吧,想不到山野之中也有這麼心靈手巧的姑娘。”
我被誇得美滋滋的,卻聽他接著說道:“扶我起來,幫我穿衣服。”
於是我明白他誇我那句不是真心的,而是有別的目的:“自己穿,你沒長手啊,本姑娘不會伺候男人穿衣服。”
“傻妞,以後嫁了人還不是要伺候男人,大爺犧牲自己給你練練手吧。”
“呸!滾!去死!難道我會嫁一個連衣服都不會穿的白痴麼?”我怒目相向。
“你真傻呀?還想讓我傷口崩開是不是?”他抹掉臉上的玩世不恭,換上嚴肅的表情。
我不情不願的湊過去,小心翼翼的扶起他,又幫他穿好衣服。
於是我來到古代這些年,第一次近距離面對成年男人堅實的後背,有力的臂膀,硬挺的腹肌。
系衣帶時,手有些抖,便不時蹭在他腰間。
他倒吸一口涼氣:“你……幹嘛摸我?”
誰摸你了,我想說我緊張,手抖,但這樣說很沒面子:“我……手冷,在你身上捂捂。”
“噗!”他別過微微有點發紅的臉,偷笑。
“笑什麼,討厭,不管你了,自己系。”我氣哼哼的起來坐到桌邊,突然醒悟:“你身上受傷。手又沒壞,本來就該自己系。”
他慢條斯理的繫好帶子,又把棉衣穿好,走到院子裡去,路過我身邊時,頓足道:“你很有趣,比我的追雲驄還有意思。”
該死的禽獸,竟然拿我和一匹馬去比較。於是他回來躺下的時候,我說:“你也很有趣,雖然我喜歡的禽獸很多,但他們都不會說人話,只有你是禽獸中的極品。”
一晃幾天過去了,有個人跟你吵架鬥嘴倒是也不錯,時間變得好打發些,不像我一個人時那般無聊,長日慢慢,心裡就總會想那些不開心的事。
他的傷口癒合的差不多了,活動身子也不必像以前那般小心,在過幾天結了疤應該就沒事了。
“傻妞,其實我是會算命的,你隨便寫個字,我就能測到你的名字。”他神采奕奕的看過來。
“討厭,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不準叫人家傻妞,難聽死了。禽獸。”
“誒,還叫禽獸是不是,有我這麼溫柔可親的禽獸麼,在叫別怪我不客氣,大爺不能蒙受不白之冤。就要把這名號坐實了,徹底禽獸一回讓你看看。”
“切……”我低頭繡鴛鴦戲水的枕套,不理他。
“快過來,我測出你的名字,就不叫你傻妞了。”
對於他的吹牛功夫,這幾天我已經沒少領教了,根本